許奕涵則歪著小腦袋，眼睛裡都是好奇的光，“爸比，什麼是祭祖呀？”

厲霆晟耐心解釋，“就是對已經去世的爺爺、祖父還有更往上數的長輩們表達敬重之情，因此每年過年都要去祭奠一下。”

許奕涵還是不懂。

許若晴站在一邊，微微笑道，“寶貝，就是給墓碑前獻上白菊。”

“哦，就像是在法國，奕涵想念去了天堂的小狗狗的時候，給小狗狗帶好吃的餅乾，送花花那樣嗎？”

“是噠。”

“那奕涵明白了。”

瞧見母女兩個的默契，厲霆晟無言的沉默了。

怎麼祭祖還和小狗狗類比上了？

他的解釋比起若晴的，很晦澀難懂嗎？

“媽咪，我帶妹妹回房間休息了。”

“嗯，去吧。”

許若晴揮揮手。

瞧見兩小隻回去了，許若晴偏頭看向厲霆晟，微微挑眉，“幹嘛把祭祖解釋得那麼晦澀難懂？對奕涵和奕凡來講，就是送上一束白菊，鞠個躬的事。”

厲霆晟俊臉失笑，屈指彈了下她的額頭，“祭祖可不是意義這麼簡單的事。”

“我知道嘛，可惜我沒有祖先可祭奠，所以從小他們也沒經歷過，所以不知情咯......”

許若晴聳聳肩膀，有些無奈。

厲霆晟目光深沉，“以後，我的祖先就是你的祖先。”

許若晴輕哂，“那也只是你的祖先，我啊，和寶貝們都只是去湊湊熱鬧罷了。”萬一那個Z先生說的是真的，厲氏的前人是她親生父母的仇人的話，那很多事就變成宿世的恩怨了，許若晴感到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