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柏臉色發白,“厲總,您這是拒絕的意思?”
厲霆晟輕笑一聲,“不是拒絕,而是說,我不會看在許氏的份上救許世遠,更不會看在你的份上,我會幫你,但我是看在安娜的份上——”
“安娜?”
薄文柏驚詫極了。
“厲總,您是說和您關係不淺的那位調香師安娜?”
厲霆晟掃眼過去,黑白分明的眼神如深淵一般,讓薄文柏不敢多言,也更迷惑了。
“照您這麼說,安娜曾請求過您幫忙救許世遠?可安娜和老許總能有什麼關係?這其中,藏著什麼事情嗎?厲總,煩請您解惑。”
厲霆晟聲音淡漠,話裡的內容卻讓薄文柏幾乎跳了起來。
“許若依是許夫人和別的男人的私生女,而許世遠唯一的繼承人應該是他當年那個養女。”
薄文柏驚得聲音發顫,“許若依不是許總親生女?還有,厲總,您是說,許總那個養女沒死,而且和您求婚的物件安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厲霆晟喝了口酒,沒有再言語。
薄文柏看了看厲霆晟臉色,一時間驚魂未定,又隱隱的希冀起來。
厲霆晟關掉了花灑。
神思也回籠。
因為他好像聽到了許若晴軟糯嬌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扯過毛巾擦了水,又披上了浴袍。
厲霆晟信步往外走,一邊繫上了浴袍帶子。
大床上,許若晴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睜圓了一雙漂亮的眸子,臉色還有些緋紅。
因為坐起來的動作,原本蓋得嚴嚴實實的被子也掉了下來,堪堪遮到她臂彎。
若不是烏髮遮掩,她此刻身上的美景都要被厲霆晟看光了,而此刻,看沒看光已沒多大區別了......
厲霆晟額頭青筋猛地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