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牛嗶的時候,汪言滿褲兜裡只有300來萬,硬生生花出3個億的架勢,也是沒誰了。
開上新車,直奔水果店。
橫掃三家水果店才挑出那麼一批90分左右的精品,小心翼翼擱後座上,回校。
到寢室一推門,一股子火鍋味,當場糊一臉。
“臥槽!”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嗚嗚嗚,大哥啊,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們打如玉都不得勁了……”
“可不是咋的,老大你不在,我們吃飯都不香!”
五個沙雕圍著一口電飯鍋,在那兒涮羊肉涮得滿嘴流油,小生活美滋滋,顯然不像傾訴的那麼慘。
“滾蛋!”
汪言嫌棄的扒開如玉和松鼠,兩步躥到桌子前:“筷來!”
荷蘭豆呈上一雙偷自食堂的木筷子,又把如玉的碗貢獻了出來。
“別,我怕有毒。”
大少無情拒絕了,如玉又慶幸又藍瘦,嘴角直抽抽。
在寢室涮火鍋,再喝點小啤酒,簡直是人生最大的快樂。
但是汪言扒著眼皮等半天,乾等水都不咕嘟。
“咋回事?”
“大哥,六個大老爺們守著一口鍋,還特麼不是電磁爐,是電飯煲,水能開才怪呢……”
“就這麼吃吧,肉變色就是熟了。”
暈,這糙勁兒,豬食啊?
汪大少毅然放下筷子:“不行,我是一個對生活有精緻追求的雅人!”
10分鐘後,五沙雕看著空掉的肉盒,眼皮子直突突。
“賤人!”
汪言吊著牙籤,淡然揮手:“巴之。”
川娃、豆兒、松鼠、小舅子,二話不說,把如玉舉起來就往梯子上騎——寢室極刑,阿魯巴。
聽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慘叫聲,大少心情舒暢了。
“兄弟們,最近怎麼樣啊?”
聊天時間,基本上是訴苦大會。
說起來簡直邪了門了,明明是師範院校,狼少肉多,別的男生都是夜夜不空,五沙雕卻硬是找不著物件。
小舅子宋辰算是高標準嚴要求,情有可原。
剩下那四個,全特麼狒狒。
“哥,你說,到底是為啥啊?!”
聽著如玉的哭訴,大少心裡突然有點發虛。
膀胱者清,汪言一琢磨就知道咋回事。
你們啊,天天跟我混著,眼光高到不行,卻又沒有對應的帥氣和才華……
習慣成自然的學我搞騷操作,一騷就歪一騷就歪,跟特麼缺心眼似的,能有妹兒?
“女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
是特麼你配說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