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裡應外合,打深樁基
能不如我願嗎?賭桌上面的天花板上有一臺能穿透天花板和骰盅看到骰盅內骰子點數的微型X光透視儀,我徒弟在隔了一間房的房間裡看著顯示器上骰盅裡的骰子,將看到的點數報給我,我耳朵裡戴著豆粒接收耳機。這套X光透視儀分鏡頭(X光照射部分)和接收(接收X光照看到的骰子點數資訊和將接收到的骰子點數資訊發射到場外的顯示器上)兩部分,兩部分的大小都跟一塊磚頭差不多,鏡頭能看到除鐵質(銅、鋼、鐵之類的金屬)外的質材做的骰盅內的骰子的點數,裝置可以放在隨身的挎包內使用,剛從國外進入澳門不久,市面上還沒流通,無需擔心爆局,在沒有聽說過的情況下,任憑再聰明的人也不會想到如此出千的。
給那傢伙我賭‘大、小’比他還沒章法的形象是我今晚的重點。等莊家搖好骰盅,我故意猶豫不決賭‘大’還是賭‘小’的樣子等那傢伙先下注,那傢伙賭‘大’,我收到的資訊是‘大’贏,我對那傢伙道:“都不知賭‘大’賭‘小’好,跟你賭算了。”說罷,下了六萬跟著那傢伙賭‘大’,嘴裡叫道:“我就不信手氣這麼邪!”贏了。我用手拍了一下桌面笑著對那傢伙道:“老闆,還是跟著你賭有活路呀。”說罷遞了支菸給那傢伙,那傢伙接煙笑道:“繼續來(贏)兩手。”
莊家搖好骰盅,我磨蹭著等其他賭徒先下注,多數賭徒都賭‘小’,那傢伙也下了五千在‘小’上,這手牌是‘小’贏。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把握這手牌繼續顯示我不會是個有問題的人了,有問題,我就不會加寶輸了。出千肯定是押大的時候出,無論是老千的操作,或賭徒的思維都這樣。我嘴裡叫道:“再加一次加寶!”說罷,把莊家賠的六萬和六萬本錢推到‘大’的位置。十二萬莊家是不會反對的,因為陳宏、王衛東和一眾賭‘小’的賭客的注碼比我稍多,我贏了,莊家也贏一點,‘小’贏了,莊家只輸兩三萬而已。在賭‘小’的賭徒的歡呼聲中,我用力拍了下桌子搖頭懊惱地對那傢伙道:“唉!老闆跟你賭就好了。”
“輸贏說不定的,開了骰盅才知道,下一手贏回他。”那傢伙安慰道。
注碼上到十二萬,輸二三十萬對我來說無關要緊了,想贏回來,兩三手牌就搞定。
往下一手牌,那傢伙跟著陳宏賭‘大,我尾隨那傢伙下了六萬賭‘大’,莊家開牌,544‘大’。往下一手,那傢伙繼續賭‘大’。我也跟著那傢伙加寶賭‘大’,莊家開啟骰盅,632‘大’,我拍著賭桌笑著對那傢伙和陳宏道:“加寶成功,老闆,還是跟著你們賭有前程。”
“我們也是亂賭的,剛好碰上運氣好而已。”陳宏回道。
“亂棍打死老教頭,有錢贏管你亂不亂賭,輸錢是賭神也沒用。”我笑著贊他倆。
往下一手牌,那傢伙跟陳宏賭‘小’,我繼續六萬跟賭,輸了。張弛有度,前面加寶贏了,輸一手調節下是必須的。
往下一手牌我繼續六萬跟著陳宏和那傢伙賭,贏了。再下一手牌我加保寶繼續跟著陳宏和那傢伙賭,又贏了。兩次加寶成功,除去上一手加寶失敗不見的六萬本金和上一手輸的六萬本金贏了二十四萬,基本贏回了之前輸的二十多萬。
往下一手牌我賭六萬,贏了,加寶故意輸掉。再往下一手牌我繼續賭六萬,贏了,加寶又故意輸掉。再往下一手牌我繼續賭六萬,贏了,加寶又故意輸了。往下一手牌我還是賭六萬,贏了,往下一手牌我賭加寶成功,贏了十八萬。加寶失敗三次成功一次,三比一,賭客和那傢伙感覺我手氣很差還輸錢,因為三次加寶失敗輸三十六萬,其實我並沒輸(三次加寶失敗,每次六萬本金共十八萬,加寶成功一次贏十八萬)。自此千局進入了良性階段,形成了我賭博很大,且大落(輸)大起(贏)的格局,為以後繼續增注千掉那傢伙打下了基礎。
使用加寶殺豬可謂殺豬於無形。如:每次六萬純輸四次(四次一賭就輸),輸二十四萬本錢,接著贏一次加寶,則只輸六萬,再輸一次,共輸十二萬,然後加寶成功,則反贏六萬,但輸贏的次數五比四,水魚沒覺得我手氣旺。如果輸四次加寶(四次都是第一次贏,第二次加寶輸)贏兩次加寶,四比二,給水魚我輸四手加寶輸了四十八萬,贏兩次加寶贏回二十四萬,還輸二十四萬的感覺,但實際上我贏了十二萬(四次加寶失敗輸二十四萬本錢,贏兩次加寶贏三十六萬,三十六減去二十四萬=十二萬)。加寶的賭法運用還有很多,描述起來很沉悶繁瑣就不贅述了,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賭呀,看我書的讀者們。
陳宏在我的提示下帶那傢伙贏多輸少,那傢伙嚐到甜頭膽子大了起來,注碼高時上到了八千。賭局結束,我輸了十七萬多,那傢伙贏了四萬多,陳宏、王衛東和他表哥贏了十五萬多,實際我只輸兩萬多。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半,我下到二樓酒家的包房等怡怡。十二點多怡怡推門而入,“怎麼樣?”怡怡沒落座就急問道。
“進局了。”我邊給她倒茶邊回道。
“贏了他多少?”怡怡問道。
“沒贏,我輸了兩萬多,他贏了四萬多。”我喝了一口茶回道。
“你不是出千嗎,怎麼會輸給他呢?”怡怡不解道。
“我沒做莊他也沒做莊,我兩萬是輸給別人的,陳宏第一天就引他輸,他就沒興趣再去賭了。”我解釋道。
“他贏了會不會不賭了呀?”怡怡擔心道。
“他之前在別的賭場輸了四五十萬,贏這幾萬不會不賭的。”我安慰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贏他?”怡怡急道。
“過兩三天吧,再給他贏點。”我回道。
“再給他贏,我擔心他贏了就不賭了。”怡怡又擔心了起來。
“放心哈,他跑不了。”我拍了下怡怡的肩膀安慰道,說罷又道:“你今晚或明天向他提出離婚,要求將房子賣了將錢平分,或找房產中介將每套房估價,把房分了,誰要的房值錢,補錢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