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寧德辣手 軍官充電

那個排長等的就是寧德的命令，猛的一拉手裡的繩子，等了“漫長”的幾秒鐘，看見城門前面火光一閃，同聲傳來“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一股濃煙從城門前翻起，接著大地一陣震動。

再看那個城門，它已經連同那個城門洞子一起被炸飛。二十幾個人帶去的**有些多了。

寧德他們在馬上也被爆炸的衝擊波吹的衣服飄動，忍不住了聲：“小兔崽們放了多少**，就像不過了。”然後回身一揮手，窯崗騎兵們啟動加速向前衝了過去。

這營地有李自成的大順軍兩千多人，在黃河南岸這段就算最大的一個營地了。今天有人給他們送過來幾隻羊和一頭牛，雖然營地的指揮官對他們過河搶東西非常憤怒，因為他實在是害怕對岸的窯崗人過河報復，夏天兩岸通航的時候，他也是儘量的和對岸保持好關係。可是這件事兒已經出了，憤怒也沒辦法，送來的牛羊不能不吃，弟兄們好久沒有葷腥了，都饞的夠嗆。所以決定還是吃完再說吧。這些東西給兩千多人一分就沒啥了，但是起碼還是可以讓大家喝點肉湯吧。

就在他準備開飯，大家都被煮肉的香味兒吸引來到廚房的時候，北門突然“轟”的一聲被炸上了天了。好多人都被爆炸聲震倒在地上，有幾盆肉湯也扣在地上，還有不少離得近士兵被燙的嗷嗷直叫，但是附近的人誰也聽不見，他們耳朵都被震得聽不見了。

還沒等這營寨裡的官兵緩過神來，一大隊騎兵就從沒散盡的煙霧裡面衝了過來，這些騎兵按照寧德的分配，分別衝向另三個城門，不過一路上他手裡的自動步槍可沒有閒著，不斷地的噴著火舌，向他們眼前的大順軍士兵們射擊。這裡的大順軍士兵們幾乎沒有組織抵抗，就被打死了一千五百多人，還有五六百非常聰明計程車兵早就跪在地上舉著手投降了，雖然窯崗計程車兵們都被二十多名墾荒移民被殺死給激怒了，可是他們也對那些跪地求饒計程車兵下不去手。

結果是打死了一千五百多人俘虜了將近六百人。

寧德趕緊問俘虜，那個給他們送牛羊的傢伙在哪裡，一個俘虜指著地上的一個死屍說，那個就是。寧德過去踢了一腳，見這傢伙身中幾彈已經死了，吐了一口，“算便宜你了，不然老子非活剝了你不可。”

寧德一看廚房鍋裡還煮著肉，不過少了點兒，就命令將死馬肉再煮一些。讓大家都吃上肉。命令俘虜們將死屍都搬到城外去，丟到野地裡。

俘虜們知道這是要喂狼了，不過沒辦法，他們不敢不照辦。

窯崗的騎兵們在這裡是好好的吃了一頓肉。那些俘虜們沒想到的是，窯崗人竟然也讓他們跟著一起吃了一頓。

吃完飯，寧德就把兩個團長找過來說：“在這營地的西面還有一處較大的大順軍營地，我們既然已經動手了，就應該把那個隱患除掉，不然他們在那裡，總覺得是個事兒。把他們除掉，其他的幾十個人幾百個人小地方我們就不用管了。他們人少不敢有啥行動。”

兩個團長仗打得他順手了，當然願意打下去。一個說：“軍長，跟您出來打仗太痛快了，你說咋辦就咋辦！”

正說著，遠處傳來了大隊的騎兵疾馳馬蹄聲，三個人都只能起來，寧德說：“你們歸隊準備戰鬥，先集中火力，堵住北門豁口。”

“是！”兩個團長答應一聲，就跑了出去。

結果是虛驚一場，原來是接應他們的窯崗那兩個騎兵團過來了。

寧德就趕緊再繼續煮肉招待這兩個騎兵團。這兩個騎兵團的團長告訴寧德，家裡對他沒等家裡同意就追過河的事情非常不滿意，讓他趕緊給家裡回電報。

寧德一笑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要是等家裡的信兒就過不來了。那些幾萬移民在看著我，我怎麼給他們交代。現在把電臺開啟吧，我給家裡發封電報，讓他們放心。”

寧德透過電臺把他這一路的情況向指揮中心作了彙報。張知木和陳玉峰、歐陽鶴在指揮中心都沒走，看了寧德的電報張知木心裡算放心了。不過張知木給他回了封電報，電報就幾個字“這不是你一個軍長該做的事情！”

寧德看到張知木這幾個字，知道張知木生氣了，他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了，但是寧德沒後悔，他知道，這是自己作為這一方領導必須給那幾萬移民做的事，不然就不能取信於他們。

不過，歐陽鶴給他回的電報就具體多了，讓他儘快回到黃河北岸。因為李自成不會允許他們在南岸威脅他們長城的安全，我們還不到和他們大打的時候。

寧德回電報陳訴了明天拿下另一個營寨的理由，歐陽鶴請他酌情處置。

寧德知道這是對他的極大信任，同時也看出來了，歐陽鶴沒有責備他的意思。

第二天，寧德讓人用馬車拉著戰利品過河回包頭去。那些俘虜就準備放了。

可是這些俘虜跪倒在地上，說啥不起來，他們說，要跟著寧德去開荒種地，給飯吃就行。不然他們回去還是要給大順軍當兵，他們再也不願意當兵了。他們早就聽說了，在黃河北岸只要肯出力就有飯吃，以後還會分地種。那裡以前不少的流浪漢乞丐都有了自己的馬和車，以後好日子就在後面。

寧德只好派人帶著這些俘虜過河去安排。他知道這些人還需要好好的進行教育，然後把他們分到各地才行。

同時，敏感的寧德就把這情況用電報發回指揮中心。因為這說明大順軍的軍心已經不穩了。

不過，有幾個俘虜聽說寧德還要去攻打西邊的那個營地，他們說：“寧將軍，我們都知道是您帶著兵在北岸，我看那個營地就別打了，我們過去告訴他們都投降得啦，讓他們一起跟著您開荒種地。其實你們昨天打死的人就沒必要。他們要是知道是您帶兵來了都會投降。大家都想過河去跟著你開荒種地。”

寧德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兒，就說：“好啊，你們跟著我過去，你們要是真的替我把他們說投降了，我會重賞你們。”

寧德心想，不投降我們就攻進去，這次後來的兩個騎兵團準備的充分，是全員出來的，他們帶著重機槍和迫擊炮。對付這樣的營地方便多了。

不過讓寧德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趕到那個營地時，即沒用勸降也沒用上攻打，因為那裡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幾個老馬伕沒走，他們說自己年紀大了，也沒處可去。

問了這些馬伕才知道，昨天他們這裡就知道前面那個營地被窯崗人攻破了。原來那個營地是這一帶所有大順軍的中心，他們有人正有事到那裡，本來準備的是昨天晚上就住在那裡，由於路上不好走，他們晚到了一點兒。就在他們低著頭迎著風，眼看著就快到了的時候，突然前面的營地方向傳來一聲巨大爆炸聲，馬上看見濃煙滾滾，接著又是暴風一樣的馬蹄聲。他們都是多年的老兵，都知道這是大隊騎兵的衝鋒聲音，這幾人嚇的出了一聲冷汗，要是再早到一點兒，自己就被圍在那個營地裡了。聽見前面的營地裡又傳來陣陣槍聲，他們知道是窯崗人開始進攻了。嚇得他們顧不上啥乏啊累了，趕緊向回跑給家裡送信而去。

窯崗人輕易不動，這一動就不會打一個營地就完。這個營地的頭心想，闖王爺百萬大軍都被窯崗人打的潰不成軍，自己這千把人還不人家塞牙縫。他心裡知道，明天天一亮窯崗人一定會打過來，所以他們連夜備足乾糧，天沒亮就向後逃走了。

寧德一看這個營地也沒啥可帶的了，就對那幾個馬伕說：“等他們回來，你給他們傳個話，再要是過河去騷擾我們的人，我們下次就蕩平了這裡。如果你們守規規矩，我們就相安無事。你們也傳個話，有不願意當兵的，願意過去跟我過去墾荒種地的，可以過河找我。別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