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借來腎老頭,腎老頭施展自己的幻術,將整個句子山用煙霧彈籠罩起來。她覺得,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一定能幫助句子山萬萬生靈平安渡劫。
溫泉帶著非常白往通訊站方向走去,大白一身光亮,堪比天上的明月、地上的明珠,雪白清寒之姿連三九嚴寒、皚皚落雪都要遜色三分。
雖說他模樣不錯,可行為不夠端莊,有些地痞小無賴的氣質。
“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走路得有走路相。挺胸收腹頭抬高,不要歪七扭八的!”
非常白聞言,立刻規範走路,他兩眼如同探照燈,渾身雄赳赳、氣昂昂,這樣的風采,不像走路,倒像是慷慨赴死的起義軍。
“嘿!我覺得這感覺特好,有一種天下盡在掌握中的氣勢!”
非常白風言風語,最多惹得溫泉用看傻子的眼光去看他,溫泉表示,這隻大白,是徹底沒救了。
這兩人以前吵吵鬧鬧,彼此矛盾摩擦不斷,可自從上次開誠佈公談過之後,關係有所緩和。
溫泉能多想想非常白一些,非常白也會盡量減少佔溫泉小便宜的次數,兩人相處,倒也風平浪靜。
可日子一平靜,某些病嬌入體的人就開始渾身不自在了,恨不得到處惹事,跪求某個誰拿出鞭子來抽一頓才好。
拿鞭子抽人,這種需求算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想被抽的,就有想抽鞭子的。
比如說,溫泉看到非常白那張討打的臉,都十分的想用小皮鞭親切的撫摸他一番。
想歸想,為了團隊的正氣,溫泉不得不將她的小心思埋藏的深深的。除了夜晚夜深人靜之際,用荒誕的夢境來暴露自己的小想法外,一切都很正常。
非常白黏糊糊的膩過來,臉上掛著討打的笑容,嘴裡說著傻話:“嘿嘿嘿,溫泉,咱們好久沒有單獨相處了...我想...”
溫泉上下打量他一眼,警惕的問:“你想幹嘛?”
非常白語不驚人死不休:“我想靠著你走路,如果可以,我想挽著你胳膊,嘿嘿嘿......”
溫泉眉毛一挑,她伸出手,摸摸非常白的腦袋,入手清涼如許。
“沒發燒啊,怎麼就說胡話了呢!”
非常白從左手邊膩歪到右手邊,他開始講道理了!
“電視上不是經常這麼演嘛,如果兩人關係好,就會手牽手,吃同一塊餅,喝同一杯奶茶,穿同一件衣服,享用同一個男人......”
“停!”溫泉立刻制止非常白,“你看的什麼破電視!還分享同一個男人,有空回想三觀不正的電視劇,不如好好讀讀馬列哲學!再說了,我都沒男人,還跟你分享......”
非常白急了,他開始爭辯自己看過的電視劇。
“很多劇情都是這麼演的,兩個人關係非常好,吃喝都在一起,然後其中一個有男人了,另一個也會和那個男人好......”
“停!”溫泉繼續打斷,她實在聽不下去了,“這麼狗血的劇情,虧你記得這麼深!你放心,你要是和我搶男人,我一定會乖乖退位讓賢的,你不用擔心哈!”
溫泉轉念一想,一抹邪惡的小心思湧上心頭。
“對了,那個武玉...好像對你挺不錯哈!之前,你們關係挺不錯,最近...好像沒以前親近了嘛!”
非常白不願意提到武玉,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清瘦的男孩紙,沒安什麼好心!
“我不想提他!”非常白往一叢長勢茂盛的青草上踩了一腳,原本開懷的心情瞬間跌落下去。
溫泉繼續旁敲側擊:“喲,被人家傷到你的小心肝兒了?”
非常白立刻眨巴眼睛問溫泉:“你怎麼曉得他一直想害你?”
起初,溫泉沒明白這話的意思,這句話又從她腦子裡過了一遍,忽然發現其中的不同尋常。接著,她的臉從下巴一直紅到了耳朵根。
溫泉小聲的啐了一口,迅速的溜跑起來。
“誰是你小心肝兒!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