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再說了。”
秋霜涼對著孫德說道,順便將手中一大堆的東西塞到了孫德的懷中,也是空了一身的舒坦。
“王爺,我再說最後一句,在下對王爺的敬佩之情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孫德一臉諂媚道,接過了秋霜涼手中的那堆東西。
圖圖河雅和秋霜涼不禁鄙夷起孫德來,也為孫晃感到可惜。
“在下來大齊也是多年,倒是從未聽聞傾國傾城有這般解釋,看來也是在下才疏學淺,既然來了此處,大家便都放下地位,不才,單以文人的身份與閣下切磋一二可好?”
散座之上,站起來一人,穿著倒與秋霜涼無二,只是眉眼之間,舉止之餘所露出的英氣表明他並不是尋常人。
秋霜涼前些日子來時倒也有見過此人,只是當時印象不深,也未曾留意。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怕是怠慢了禮儀,既是鬥文,自然是避了粗言俗號不是。”
秋霜涼問道。
“王爺,這人乃是巴依的王子,在大齊多年,取了個漢人的名字曰為蘇雲,醉心學問,倒是與六皇子相似。”
“王爺早些年先逐沙場,後登勾欄,蘇雲王子又未顯其名,王爺自是不知。”
孫德在一旁解釋道。
聽得孫德的解釋,秋霜涼頓時就來了興趣,明明一王子身份,卻不上雅間,落了個散座,與人不識,倒也有趣。
若不今日一出,倒是讓他逃了秋霜涼的眼界,卻不知為何此時站了出來,說是鬥文,實則刁難,秋霜涼也想不出事出何因。
“我巴依與大齊為同盟之國,兄弟之交,若不是上有兩國阻擋,下有敵國鑲邊,這大齊與敵人的交戰說不得巴依出得一份力。”
“剛才聞你所言,此乃狄人部落公主,想必便是同出使大齊的狄人使者一同前來的,狄人出使,乃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堂堂威遠王卻處處維護,真是可笑。”
蘇雲來到秋霜涼麵前,一臉不屑地說道。
原來如此,秋霜涼也是明白蘇雲這態度的原因了,想來是將他想成了賣主求榮攀權附貴之輩了。
遇見這種人,雖說是他不曉是非緣由,平白無故羞辱於他,但他還真生不起氣來。
“既然蘇雲王子有意,便請王子為先,亮出題目。”
秋霜涼也上前一步,兩人相距不到半米之距。
“霜涼弟弟,你要是再上前,你們就親在一起。”
圖圖河雅在一旁笑道,她雖生氣也沒辦法。
論身份,大家平起平坐,再則人家鬥文,圖圖河雅連大齊基本的規矩都不知道多少,否則也不會在盛典上出糗了,更別說和他們鬥文。
蘇雲:“……”
秋霜涼:“……”
大姐,沒看到氣氛正緊張嗎?你是故意來搗亂的嗎?
“‘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城。’棲鳳樓門前有一對子,文人墨客競相追逐,我們便以這上聯為題,看誰的下聯更好如何?”
蘇雲說道。
“煙鎖池塘柳”,其中含有金木水火土五行,要找同屬五字簡單,但要逐石成山可就不簡單,再加上“桃燃錦江城”便是挖空了字典。
“蘇雲不才,挑不出五個好字,只能拼的一句‘雪落煅鏡塵’出醜了。”蘇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