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木帖打了對方几百下愣是一點也沒打動對方絲毫,反觀對方,一記重砍,直接將齊齊木帖劈翻在地,一把彎刀也脫了手。
劫匪頭領將大刀扛在肩上,一腳把齊齊木帖提回了秋霜涼的隊伍中。
“恕我直言,我不是針對他一個,我是針對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隨著劫匪頭領的一句話,所有的劫匪都發出了鬨笑。
圖圖河雅的玩鬧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齊齊木帖本就不是普通的人物,或者說能佔有繼承者資格的人都不是普通人物。
隊伍中雖有二十個好手戰士,單打獨鬥連齊齊木帖的對手都不是,況且對方顯然也是未用全力,後方有還有三人,這二十個怕是不夠看的。
當然他是顯然的忽視掉了秋霜涼和呂林。
圖圖河雅想的還有另一件事,五年時間,大齊什麼時候有這等高手了,隨便出現的一個山賊就有力壓部落繼承者的功夫,想攻打大齊這一事看來得重新計較一番。
他可不認為這群人是軍隊的,若是軍隊的,肯定識得使者的身份,也不知是窩在哪沒見過世面的小毛賊,也正是如此才讓圖圖河雅心生危機。
“有什麼資格,當然是老子功夫比你好,關鍵還是老子長得比你帥,閒話少說,回到正題,打劫,別磨磨蹭蹭的。”
劫匪頭領繼續說道。
“踏踏”。
呂林縱身一躍,馬背連踩,騰上空中。
“喲嚯,別以為你飛得高我就怕你,你就是再長對翅膀老子也頂多當你是個鳥人。”
劫匪頭領叫罵道。
“唰”的一聲,刀鞘飛出,銀光一閃,刀鞘徑直朝著劫匪頭領的位置飛去。
與劫匪頭領不同的是,劫匪頭領的大刀整把刀通體神光內斂,只有刀刃出略發銀光,而呂林的刀則背夾玄鐵,通體銀光發亮,頂生突刃。
“當”的一下,劫匪頭領舉刀反擋,這刀鞘可不普通,通體玄鐵打造,其重量不可小覷,再加上呂林全力一擲,不知情的人往往都要遭他的道。
這劫匪頭領就是這般,本不在意,沒想到這一擊重如巨石,險些讓他失手。
但好在他也不是尋常之人,右手將刀抵在地上,同時左手加力,一甩,也將其彈了回去,此時的呂林已飛落在地。
刀鞘飛回,左手分鴻刀探出,沒入鞘中,隨後勁道一引,連刀帶鞘朝著劫匪頭領迎面砍去,或者更應該說是迎面砸去。
刀鞘本就奇重,再加上兩種力量的加成,就像是一個重錘一般破風聲呼呼響起。
“”的一震,儘管劫匪頭領有了準備,但在呂林這一擊之下依然有些抵擋不住,向著後方退了兩步才卸掉了這份力量。
呂林繼續壓上,絲毫不敢放過,呂林已經有了判斷眼前這人實力高強,除了身法,其他能力應該皆不弱於他。
呂林自知他最出奇的便是最開始的這一手,除了這一手,便只有實打實的幹真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