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呂林在一旁叫了一聲,算是替守城的將士求情,他可知道公子現在臉上的情況,也是頗感到為難。
秋霜涼摘下面紗,守城士兵一看到秋霜涼那臉,青一塊紫一塊的,頓時就笑出了聲,他們也算是知道剛才秋霜涼的眼色為什麼會變了。
“兄弟,你這是被碎石山的劫匪給打劫了吧。”
一名守城士兵笑著說道,這種情況其實他也見多了,每年總有那麼幾個商人被打劫的,倒是習慣了。
“你怎麼看得出來我是被碎石山的劫匪給打劫了?”
秋霜涼問道,他心中也是發笑,這些人只知碎石山,哪裡知道他們真正的大本營是在北林山脈中,而這守城計程車兵也是將他們當成了賣糧食的商人了。
“這倒不是什麼稀奇事了,看你面生,應該也是第一次做這買賣吧,說實話,這買賣可不好做。”
“按理說兩國和平相處了,你們做的這也是合法的買賣,只是兩國積怨已深,你賣糧食給狄人,自然有人看不慣,不過你好歹也是帶動著一條產業,若是幹掉你,別說狄人,就是不少大齊的百姓也得跟著捱餓,所以這賣糧食的商人些經常是被打一頓,然後鼻青臉腫得出現在這裡。”
守城士兵雖笑著,但卻絲毫沒有看不起秋霜涼的意思,畢竟人家做的也是正經買賣。
當然這也是這些士兵不知道真實情況,畢竟冒老將軍和賈大學士的訊息還未傳過來,只是不知道這些人知道了真是情況會有怎樣的反應。
秋霜涼也是瞭然,經常有人打著國仇家恨的口號胡作非為,這些人才真正的讓人噁心。
本以為施安將軍是個深明大義之人,沒想到也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喪失了理智,施安將軍的情況可以理解,畢竟冒老將軍和賈大學士這件事不小,但有的人只是想破壞社會的安穩。
“來來來,按照慣例,還是要接受盤問,有得罪之處體諒一下。”
也許是猜出了秋霜涼的身份,氣氛倒也緩解了不少。
“在下呂林,平常之人,倒是旁邊這位乃是我家公子,威遠大將軍秋鎮雄的二公子,如今的威遠王秋霜涼是也,此次乃是奉命護送狄人使者,為了保證幾位使者的安全撤離,王爺孤身擋住劫匪,所以才落得這般模樣。”
呂林雙手抱拳,一一回答道。
守城士兵聽完也是嚥了一下口水,但隨即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呂林,你唬我呢?他是你家公子,你家公子被人打得鼻青臉腫你一點事兒也沒有,是你傻還是我傻?
呂林看著對方一臉不信的樣子,也不奇怪,掏出了聖旨擺在了守城士兵的面前。
這下守城士兵才相信了呂林的話,隨即嚥了咽口水,乖乖,剛才好像嘲笑了一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