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北林城,現在沒有留下一名大齊的將士,城牆之上,四名隊長和趙天成的屍體已經開始轉涼。
幾名隊長倒是受了兩三處的致命傷後便倒下了,唯獨趙天成,渾身看下來基本沒有一塊好肉,這倒不是趙天成死後受的傷,全是在活著的時候受的。
陷入瘋狂狀態的他完全不顧身上的傷勢,只管殺伐,赫連絕聖也中了一刀,傷在左手手臂,而趙天成渾身上下中了赫連絕聖三十二刀,其中有十刀都是往致命處去的。
“這些人好生安葬了。”
赫連絕聖緩了一下氣息,對著三名將軍吩咐道。
“是。”
“怎麼,堂堂的笑面殺神被人傷了就這麼了事了?”
牧銘遠也學著赫連絕聖的招牌笑容問道。
“哼,他雖傷了我,但我也終殺了他,尊重你的對手也是尊重你自己,牧銘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北林城吃了大虧,心中氣憤,那請你將這份力量用在戰鬥上,別耍這些小心思,元帥看重你,但我卻並不一定鳥你。”
赫連絕聖扯了一塊布,包紮在了傷口上。
“還有,別學我,你這表情看起來非常噁心。”看著牧銘遠,赫連絕聖的臉上一片的森然。
“你……”
牧銘遠刀指赫連絕聖,眼中怒火噴薄。
“別用刀指著我,所有這麼做的人都死了,想清楚一點,即使全盛狀態下的你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現在。”
突然,手下彙報道,南城門前出現一名大齊著裝的將軍,嚷嚷著要殺了牧銘遠和赫連絕聖以祭北林城戰死的亡魂。
“呵呵,來了個不怕死的,走,看看去。”
赫連絕聖臉上一笑,那標準的笑容又回到臉上。
“牧銘遠,有興趣去看看嗎?”
北林城南城門口。
“牧銘遠,赫連絕聖,有本事的下來一戰,看爺爺我一刀將你斬在馬下。”
叫囂的正是返回來的一隊長。
“喲,這北林城中有五名隊長,卻只看見四個,看你這裝束,和那死去的四個倒是蠻像的。”
說著,赫連絕聖停頓了一下,果然看見了一隊長那憤怒的表情。
隨即繼續笑道:“你說你都逃了,還回來幹什麼,這不是故意送人頭嗎?”
“有膽下來一戰。”
“牧銘遠,你不是挺不高興的嗎?想打下大齊,必須其心,剛才你的無禮行為我忍了,現在,他就交給你了,好好洩洩憤,然後大家好好合作,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哼!”
牧銘遠也不回答,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北林城的南城門城牆只有四米高,比北城牆直接矮了一半多。但這並不意味著牧銘遠就能跳得下去。
牧銘遠駕著馬衝出城門,朝著一隊長攻去,一隊長提刀來擋。
但牧銘遠現在正一肚子的憋屈,全力一刀下去,哪是他所能抵抗的,一滑,卸去了幾分力道,他好歹也是一對隊長,實力怎麼說也能和此時的牧銘遠抗衡一二。
兩人陷入膠著,你來我往,足足打了二十個回合,但一隊長終究不是牧銘遠的對手,在第二十一個回合被牧銘遠連刀帶手齊齊削掉,下一招刀一橫,將一隊長的人頭斬掉。
看著那飛來的橫刀,一隊長心中一送,笑道;“將軍,王賀來追隨將軍了。”
一道血流沖天,北林之戰,北林城守軍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