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一路領著秋霜涼三人來到將軍府,陳達自知理虧不敢說話,越走心中就越發的忐忑不安,秋霜涼三人一路上也是一言不發。頂 點 小 說 X 23 U OM
涼燕城在秋霜涼等人護送圖圖河雅的時候便已經來過。
只是當時並沒有多留便離開了,秋霜涼知道要是待久了以圖圖河雅玩鬧的性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圖圖河雅送回去。
不過秋霜涼不知道在北林之戰之後圖圖河雅又偷偷溜了出來,現在圖圖河坦正派人到處在尋她呢。
圖圖河坦最怕的就是圖圖河雅溜到了大齊內,剛剛發生大戰,要是她跑到大齊內這可就不好了。
現在這麼仔細一看,涼燕城還真是建設得不錯,高屋建瓴,鱗次櫛比,八卦行格局,蛇盤為地圖,蛇頭翹起,便是涼燕城將軍府所在。
“王爺,這裡便是將軍府了。”
將軍府前,陳達恭敬地說道。
“有請王爺下馬。”
呂林先將凳子放在馬車下,然後才將秋霜涼扶了出來。
陳達看著秋霜涼的樣子雖然也是一驚,但也不至於慌了心神,不過看著秋霜涼心中也是一嘆。
堂堂的威遠大將軍,沒想到他的公子卻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下個馬車還需要凳子,陳達雖心中鄙視著,但卻不敢有絲毫的表現。
走進將軍府,秋霜涼一屁股便坐在了最上座,掃視著眾人,沒人敢說一句話,陳達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更何況現在的秋霜涼正不爽這涼燕城的守將。
再說他堂堂威遠王,就身份而言也是個二品的大官,而北林城和涼燕城的守將也不過正三品。
這還是靠近北方戰場的原因,放在南方,守將最高也才正四品,這也是南方戰士發生得少的原因。
“你們涼燕城的守將呢?叫他出來見我。”
秋霜涼慵懶地問道,任誰都聽得出他就是來找事的。
陳達上前一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哭訴起來。
“小人愚昧,妄斷軍機,害得北林城失守,害得幾千將士盡數折損,害得大齊威嚴失於一旦。小人自知罪該萬死,非炮烙無可焚罪,非滾油無可淨己,非凌遲無可剃責。自當以塑跪年年以負罪,雷霆滾滾以消身,閻羅森森以勾魂。”
“說辭準備的挺好啊,準備了多久?”
秋霜涼坐了起來,左手扶在左腿上,右肘撐在右腿上,笑著問道。
“小人所言皆是肺腑之言,不敢有半點虛假,小人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王爺的原諒。”
陳達一邊說著,眼淚就一邊忍不住得往下流。
“好,那你可以去死了。”
說著又看向了呂林。
“呂三哥,處理地麻利點,不用太麻煩,腰斬就行。”
陳達一聽頓時嚇了一跳,腰斬也只是記載在書中的刑罰,本朝開朝以來還從未用過,聽聞腰斬之後人並不會立即死掉,而是看著自己的殘軀在絕望與痛苦中死去。
“王爺還請聽我一言,王爺入得涼燕城已久,但卻遲遲不見涼燕城守將來拜,那是因為涼燕城的守將現在並不在涼燕城。”
陳達嚇壞了,一邊掙扎著呂林的束縛一邊連忙說道。
“嗯?到底怎麼回事?圖圖河坦軍隊正在北林城集結,兩城現在如同隔江之勢,涼燕城守將此時竟不在城中,到底所為何事,現在快快速速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