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人部落中,圖圖河坦坐在軍帳之中,其下坐有六名將軍,赫連絕聖和牧銘遠正在其中,赫連絕聖坐在第二座,牧銘遠坐在第六座。頂 點 小 說 X 23 U OM
“何廣燭一,你所說的可有幾分真實?”
圖圖河坦坐在高座之上問道,座下的幾名將軍只管喝酒,也不多言。
“屬下所言皆是屬下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至於其中到底有幾分真實全看元帥拿捏。”
“好,退下吧。”
“屬下告退。”
何廣燭一離開,幾名將軍也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本帥想聽一聽諸位將軍對此事的見解。”
幾位將軍停下了酒,圖圖河坦說了一句之後卻自顧自喝起了酒。
“還有什麼可看的,就是他們發生了內訌,窩裡鬥唄,趁他們鬧得厲害,倒是可以趁此發兵涼燕城。”牧銘遠率先說道。
“打是肯定要打的,但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這打的是誰,怎麼打?”第三座周陳煬說道,“元芳,你怎麼看?”
周陳煬乃是火之部族的悍疆,火之部族主要有六個姓,周陳何廣歐陽衛,基本上再無其他姓氏。
周陳煬所問的物件正是第一座的木之部族的吟樂元芳。
雖說被調侃,吟樂元芳卻也不惱。
“威遠王是以叛國罪對夏將軍府進行滅門的,涼燕城強大連我們都需不斷集結兵力,除去威遠王和守城的主將外,他夏澤也算是萬人之上了,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叛國?這其中說明了什麼?”
吟樂元芳似問似答道。
“夏澤乃是涼燕城的高層,百姓有些東西不知道,他不會不知道,而他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第三座的周陳煬接著說道。
“那到底是什麼能讓他叛國呢?唯一的就是他知道涼燕城時肯定打不過此仗的,依我們的估算,即使打贏此戰也是損失慘重,而夏澤未戰先逃,涼燕城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
第四座的懷說道。
“會不會是涼燕城的苦肉計,引得我們前去?”
第五座的丘林冷問道。
“應該不會,本來按照我們的估算也不過是勢均力敵,夏將軍府被滅其中損失的可有好幾個將軍,戰力更是一損,代價太大,不可能。”吟樂元芳解釋道。
牧銘遠聽著,最後問道:“所以呢?打不打?”
終於,圖圖河坦的酒杯放了下來,人站了起來。
“眾將士聽令,發兵涼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