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陳燦看著周潼要逃,自然是不依,順著馬屁股就追了過去,看得那四名將軍直接就愣住了。
“真沒想到,火之部族的武將不多,但是每個武將的實力都不俗,出了一個周陳煬,現在又出了一個廣陳燦,我們二人都拿那人沒有辦法,廣陳燦卻能追著他殺。”
“是啊,也是他們火之部族的武將不多,整體實力不足,否則他們部族又豈會願意將那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分給我們?”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周潼看著廣陳燦在後面緊追不捨,心中也是有些煩了,周潼倒也相信自己的實力,眼前這人即使實力再強也不過略強與那兩名交手的將軍,於是,便將廣陳燦引向測處,準備趁著對方大意先將對方幹掉。
“哈哈,你個垃圾,終於敢和我一戰了是吧。”
廣陳燦笑著,加快了速度,朝著周潼殺了過來。
周潼也是調過馬身,手中長槍一緊,一根根青筋如同蛇一樣盤在了手上,說時遲那時快,周潼一聲怒吼,別過廣陳燦的槍,然後一槍直接穿透了廣陳燦的胸膛,槍身一甩,直接將廣陳燦的身體甩到了地上,“噗噗噗”幾個翻滾,眼看是活不成了。
狄人囂張的火焰瞬間便隨著廣陳燦的落敗消了下去,反觀永平城中計程車兵,卻是吶喊了起來,士氣一下便升上了**。
幾名將軍瞬間便被打臉,剛才還在那裡誇獎對方,結果卻被周潼一招秒掉。
最震驚還是要數週潼,剛才廣陳燦追著他殺了半天,還以為是個什麼高手,結果卻連自己一招也扛不住,當然,剛才那一擊自己也是全力一擊,攻擊力也絕對不小,一般的圓滿境的高手也的確難以招架下來。
廣陳燦的確是最普通的圓滿境的高手,火之部族果然是五大部族中最弱的一個,廣陳燦雖說是圓滿境的高手,但其實實戰的經驗並不多,否則也不會這般得看不起其他幾名將軍,以廣陳燦的實力,一個雙境入巔峰境的高手或許便能將他斬落馬下,更不要說周潼了。
周潼很快便恢復過來,舉起長槍,從側面便殺入了狄人軍中,所過之處狄人紛紛躲避開來。
“快,攔住那人!”
外面,兩名水之部族的將軍調轉馬身殺了回來,周潼身前計程車兵也紛紛將矛頭對準了周潼,然而周潼坐在高頭大馬上,殺神無雙,根本沒有一名士兵能擋住周潼的步伐,就像是一輛推土機,一路墾了過去,速度沒有一點點的降低。
兩名水之部族的將軍雖追了過來,但卻根本追不上週潼,這時他們才發現,周潼的目標,是朝著齊齊木倫曄去的,雖說齊齊木倫曄也是一名圓滿境的高手,但廣陳燦的屍體還在前面躺著,都還沒涼,以周潼的戰力,齊齊木倫曄的安危還是令人擔憂。
周潼一路殺了過去,所向披靡,直接殺了一半的距離,就連前方的攻城隊伍也停下了攻城。
陸一鳴等人自是不會讓周潼隻身冒險,城牆上也紛紛對狄人發起了進攻,投石機,弓箭手一股腦往著狄人軍隊的方向砸了過去。
周潼可不傻,在敵軍離城幾千米的時候便衝出來,那就真就是送人頭了,如今狄人軍隊入了永平城的攻擊範圍,自己在衝出,擾亂敵軍的陣型,一則是永平城的攻擊有利於自己的行動,二則是自己的行動有利於永平城發動攻擊,果不其然,在永平城的攻擊中,前方的狄人紛紛倒下。
前方兩名將軍退不回去,後方的陣型已經站好,後方齊齊木倫曄撤退的命令沒發出,若是前方帶兵撤退,就會擠在一處,他們也沒想到周潼如此大膽,有如此一出,無奈,支援不到兩名將軍,只得帶著軍隊繼續攻城。
一時之間,城上城下一片的混亂,到處都是喊殺聲。
狄人內部,也是連忙調集,以人為樁,架起了拒馬槍,以墨鱗的體積和速度,即使這拒馬槍此中,那些作為樁子的戰士也會被帶飛出去,在地上摩擦摩擦,不死也得重傷。
不過,周潼知道這墨鱗是陸一鳴的寶馬,憐惜著呢,自然不可能讓這馬去碰狄人的拒馬槍,一個拍身,落到馬下,憑著強大的身法,一個疾行,衝到前方,長槍一掃,將前方的狄人戰士皆數斬殺。
周潼的身法可是不止強於一種,因為在尋求武道的極限,其身法在騰挪,靈巧,速度上都有涉及,以周潼的身法,加上其雄厚的內功,在短時間內,即使是良駒也不能和他匹敵。
解決前方的拒馬槍,周潼一個翻身,再次回到了墨鱗的身上,事關重大,周潼可沒有躲的體力浪費在這裡。
在後方苦苦追趕的兩名水之部族的將軍也是震撼與周潼的攻擊,若不是作為對手的話,都忍不住叫上一聲好,這一連貫的動作,反正自己是做不出來,也不禁對周潼的身份猜測了起來,這人到底是誰,內功和武技強悍不說,就是這身法也是精妙絕倫。
如今的周潼已經行進了整個距離的四分之三了,卻依然沒有停歇的樣子。
終於,齊齊木倫曄身邊的戰士也守了出來,齊齊木倫曄本身雖說是圓滿境的高手,但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一個是木之部族的族長,一個則是如今攻打大齊的元帥。
守候在他身邊計程車兵也是極為的不俗,一個個膀大腰圓,在那一站,一列列,就像是一堵牆一樣,齊齊木倫曄則是穩坐釣魚臺,戲謔地看著周潼,而在旁邊,還有弓箭手也架起了弓箭。
周潼也看著齊齊木倫曄,墨鱗的速度也陡然得到提升,待得靠近那堵士兵,再次發動剛才的攻擊,而那些戰士也悍不畏死地發起了反擊,不過仍然不是周潼的對手,但是這一次周潼也只是勉強將這一堵牆擊垮,因為後方還有著更多的長矛突起的戰士牆。
周潼再次翻身回到了馬上,周潼知道,自己現在絕不能離開馬,一旦離開,自己就如陷入了沼澤,雖說眼前的每一名敵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拖都能將自己拖死。
周潼回到馬背,墨鱗縱身一躍,高高躍起,下方的戰士紛紛高高抵出長矛,卻連墨鱗一點皮毛都沒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