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則是作為軍醫,醫治的當然是軍中受傷計程車兵,那士兵為什麼會受傷,當然是出去執行任務,壽伯也是一副年老的模樣,在和軍醫的閒聊之中當然也能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公子。”
壽伯趴在門外,輕輕喊道。
壽伯分得清場合,只有在和錢程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才會稱呼許蒼界為殿下,在其他時候,都是稱呼許蒼界為公子。
“是壽伯嗎?進來吧。”
許蒼界回了一聲,門便被壽伯輕輕推開了。
“公子。”壽伯輕喊了一聲,來到許蒼界的床邊,輕聲道:“公子身體可好了些?”
“放心吧,無礙的,既然醒過來了,就死不了。”許蒼界換了一口氣,“你匆匆趕在其他人之前到來,可是知道了些什麼?”
“回公子,老奴在聽蒙山城主將閒聊之時,說道代城一帶的黃河有結冰的現象,而且情況越發嚴重,就連蒙山城下的黃河,也陸續出現了結冰的現象,現在兩城的主將都忙得焦頭爛額的,兩城都將情況彙報給了京都,京都可能會派人來兩城。”
“此話當真?”
許蒼界頓時神光煥發,道:“黃龍冰甲,看來老天都不承認許振飛稱帝,這是對他的懲罰啊。”
突然,許蒼界回過神來,看著壽伯,問道:“你是擔心蒙山城的主將藉著京都來人,將我們交給許振飛?放心吧,我雖才醒,但還是有自信的,蒙山城主將不會做出這事,要真有這個兆頭,此時站在這裡的,便是侯丁山了。”
隨後,錢程和侯丁山才一起趕來,黃河結冰,這件事對他們來說非同小可,所以錢程特意請上侯丁山幫忙。
在剛開始的時候,別人聽說這個南方的將軍多少有些看不起,雖說都是將軍,大家也沒什麼看不起的意思,但這北方黃河結冰這一大事,擱南方來說,能見場雪就是難得了,能想出什麼個辦法。
不過,這個觀點卻是被錢程給壓了下去,話很簡單:“既然在座的各位如此厲害,那便先說出一二個策略來,能站得比別人高,再來俯視別人吧。”
話雖說出口了,但道現在,依舊沒能提出什麼有效的策略,這時,卻傳來了許蒼界醒來的訊息。
錢程沒有帶其他人,只和侯丁山兩人趕到了許蒼界的房間。
“殿下,您總算是醒來了,這些日子蒙山城煩事纏身,怠慢了殿下,還請殿下勿惱。”
“沒事,倒是本王,要多謝將軍了,若不是將軍及時出手相救,只怕我這單薄的身子骨,就是這雪地中的一根冰凌了,還未請教將軍名諱?”
這也沒辦法,之前涼燕城之戰許蒼界雖然有所瞭解,但也不全面,只記得蒙山城和代城有前往支援,但這誰帶的兵,這就記不住了。
“末將乃是蒙山城的主將,錢程,煩名小諱,勞煩殿下多記掛了。”
許蒼界和錢程的交談挑不出什麼毛病,但一旁的侯丁山聽著兩人的交談卻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