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不是周倉對手,幾次三番都被打了回去。
“沒意思,你的實力太弱了,要不你投降算了,弄得我連打下去的**都沒有了。”
周倉一邊抵消著頭領的攻擊,一邊打著哈欠懶懶地說道。
“哈哈哈,頭可斷,血可流,我們迪歌洛的戰士可不像你們大齊戰士有投降的習慣。”
“哼,不得不說,我佩服你視死如歸的勇氣,但有點你卻說錯了,我大齊未曾侵略過你們國家,我們所面對的只有你們的戰士,但你們國家卻無故侵犯我大齊國土,將屠刀伸向手無寸鐵的百姓,你錯拿百姓的脆弱來表現你的鐵血軍魂,這就是你們弱者心態的表現。”
周倉聽著迪歌洛的這些戰士拿大齊的百姓來說自己的軍魂就一肚子的氣,小人做法還好意思拿在這裡吹噓。
“你休想左右我的武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投降的。”
頭領眼中燃起怒火,口中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周倉,隨時做好最後一擊的準備。
“既然你不肯投降,那就只有我打服你再說。”
周倉身形一動,就像是閃現到了頭領的面前,手掌一掌打在了那頭領的身上,一道劍氣從那頭領的後背透出,連同身後的帳篷也給打出了一個窟窿。
那頭領倒在地上,艱難地支撐著站了起來。
“我,從不懼一敗,輸給你,我心服口服。”
說著,那頭領就舉起刀要往脖子上劃去,只見周倉手一揚,那武士刀便飛了出去,那頭領又再次倒在地上。
“想讓我臣服,痴心妄想。”
那頭領大喝一聲,只見他氣息翻騰,周倉一驚,沒想到對方竟要震斷自己的全身經脈,趕忙再次出手,封住了對方的經脈。
本以為封住對方經脈就沒事了,但沒想到那頭領最終還是斷氣了。
“周前輩,你這是點了他的死穴嗎?”
看著死去的迪歌洛頭領,副官站了出來問道。
“你以為以我的技術會出這種錯誤,難道是他們迪歌洛人的穴位和我大齊的不一樣?不應該啊,這也沒聽過啊。”
“看來這是他執意要死啊,心中已死,自然也就死去了,就像俗間說的,醫者,只能救心不死者一樣。”
呂林站了出來,這種情況他在軍中倒是聽說過一些,一些氣節高的將軍在戰敗後不願投降,直接便氣絕了。
聽得呂林的說法,周倉雖然看不慣對方的行為,但也確實不得不對對方有所改觀。
“將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