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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城市打工的女孩,每年都有幾個失蹤(上)

更偏重酒的文化,不同的Ba

有不同的招牌酒,每家店的酒文化也不相同;Pub的消費與格調較低,客人一般都是學生和普通老百姓,主要就是喝喝啤酒聊聊天,許多人願意在Pub和朋友聚會聊天看球。

在我國,不管是Pub、Ba

還是Club,都叫酒吧,體育場的許多家Club中文名都是某某酒吧。有些人喜歡把Club叫作High吧,把Pub和Ba

叫作輕吧。但我們要找的那家,和這三種都不同。

體育場旁有一條酒吧街,晚上男性走在那兒,會有人不停上來招呼:“大哥,去我們那兒吧,表演免費,小妹特帶勁!”

一般這種“拉客”的酒吧,都會有些擦邊的服務。這種酒吧看著熱鬧,但裡面都是托兒,為了讓客人有信任感,進門消費。這類酒吧白天一般不開門,調查得趕晚上。

我給周庸發訊息說,擇日不如撞日,正好現在就是晚上,我們開工吧。周庸回我:“啥,我剛洗完澡!”

我住得近,等周庸到的時候,我已經用照片比對出了那家酒吧。

酒吧叫月亮港,櫥窗內貼著暗示的廣告,門邊的牆上有“表演免費”的字樣。我和周庸進了月亮港,一個**立刻迎了上來:“兩位帥哥喝點什麼?我們這兒什麼酒都有,表演9點開始,要是想要姑娘陪的話,我們這兒還有包廂。”

我用眼神示意周庸上前應付,周庸一挺胸:“姐,您先聽我說,我們是在找姑娘,不過是在找特定一姑娘。”

周庸翻出手機裡黃蕾的照片:“這姑娘,您有印象嗎?”**看了眼照片,臉色一變:“你們警察啊?”

周庸笑了:“您看我像嗎?這片兒我常混,維多利亞的王哥知道吧,那是我大哥。”

周庸又指我:“您看他也不像吧,就他頭髮這麼長,鬍子也不愛刮,早被清出警察隊伍了!”

**明顯放鬆了點:“這姑娘我沒什麼印象,她幾號來的,在大廳還是包間?大廳的話可以幫你們看一下監控,包間就沒辦法了。”

我說:“應該是11月2號來的,麻煩您幫查一下。”

**點點頭,衝著周庸說:“你加下我微信,把那女孩照片發我,我對著看。”過了一會兒,**回來了,讓我們跟著走:“確實來過,走吧,我帶你們去看。”

我和周庸跟她進了一個小暗間,裡面有三張辦公桌,每張桌上都有臺一體機。她用電腦給我們看了11月2日的監控。黃蕾穿著白色連衣裙,坐在吧檯。過了一會兒坐過來一男的,兩人一直聊天,最後一起離開了。

除了黃蕾外,我還特意找了一下此案的起源——白小白,但沒看見類似的人出現,我問**這個監控能監測到整個大廳嗎?她搖頭:“靠東牆或西牆的話,我們就監測不到了。”

我暫時不去管白小白的事,問**知不知道和黃蕾坐一起的那人是誰。周庸奇怪:“徐哥,你這問題失水準啊。每天客人那麼多,她怎麼記得住?”

我說:“你問問她這是不是客人,你看他那細腿的褲子、尖頭皮鞋、白西服,還有那髮型,隔著監控我都能聞見古龍水味,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一個牛郎。”

周庸對我豎了豎大拇指,轉頭問**:“姐,你們店還做這生意啊?”**搖頭:“不是,他是串場少爺[1]

。”周庸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我問她知不知道“少爺”叫什麼名字,她點點頭:“王敏。”

周庸覥著笑臉:“姐,還有別的資訊嗎?再多說點唄,下次保證來您這兒消費。”

她看了周庸一眼:“聽說他是音樂學院的高才生,好像還要出國留學了。”

周庸:“姐,就您說這些,我啥也查不著啊,您這兒有會員卡嗎?我現在辦一張,以後常來消費還不行嗎!”

**點點頭:“他最喜歡尚文路上那家華庭酒店,說是所有快捷酒店裡裝修最有意境的。”

出了酒吧,我問周庸維多利亞的王哥是誰,周庸嘿嘿一笑:“我也不認識,聽別人說過,好像在這片挺管用的。”

尚文路上的華庭酒店坐落在一個衚衕裡,看著不太起眼,裡面確實裝修得古香古色,建材用的都是木頭。周庸掃了幾眼:“下次我也來這兒住住試試。”前臺小妹已經困得打哈欠了,我剛要上前,周庸攔住我:“徐哥,這次我來吧。”我伸手示意可以。

周庸拿出一串鑰匙,趴在前臺,一隻手搭著:“我是黃蕾的朋友,她鑰匙落我車上了,麻煩你幫我給她。”

前臺查了查:“您好,先生,今天沒有叫黃蕾的人入住。”周庸說:“不可能,我看著她進來的,你再幫我查查!”

前臺趕緊在電腦上重新搜尋“黃蕾”,之後說:“先生,今天真的沒有這個人入住,您能給她打個電話嗎?問問她住哪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