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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獨居姑娘回到家,屋裡多出仨菸頭

我問她丟東西了嗎,田蕊說沒有,電腦和iPad就放在桌子上,都沒丟。

我點點頭:“先看看你的房間吧。”

田蕊的房間大概有二十平方米,收拾得很乾淨,屋裡有一個衣櫃和一個架子,床靠著窗邊,床單和被褥都是素色的。

窗臺上擺著那盆發現菸頭的花,菸頭還在花盆裡。周庸戴上手套,伸手把菸頭拿出來,擺在窗臺上,轉過頭:“徐哥。”

我問怎麼了。

周庸:“這倆菸頭不是一個牌子的,一個是黃金葉,一個是南京。”

我過去檢查了一下,一個菸頭是二十六元一包的南京十二釵,另一個是二十元一包的黃金葉大金圓。

周庸:“可能進來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然後抽的都是自己的煙。”

我點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

我問田蕊,是第一次發現有人進她屋嗎?她說是。

“我是個處女座,對屋裡東西的擺放特敏感,不只是菸頭,紙巾盒的位置也變了。地上有土,我的電動牙刷早上走之前換的頭,不知道為什麼是溼的。廚房電熱壺裡的水是溫的——可我今天根本就沒燒水!”

我說:“你能判斷煙頭是哪天出現的嗎?”

田蕊點點頭:“我花盆裡養的是雨林植物,特缺水,燕市天干,我每天都給它澆一次水,菸頭是昨天才出現的,之前一直沒有。”

我說:“你平時鎖臥室門嗎?”她搖搖頭:“這房子就我和我同學住,鎖臥室門幹嗎?”

周庸:“有沒有可能是你同學回來了,這些都是她做的。”

田蕊說:“不可能,我同學不抽菸,而且我問她了,她沒回來。”

有很大的可能,昨天以前,田蕊的房間並沒進過人。而昨天她發現家裡進過人後,直接就去了田靜的家裡。那個進了她屋卻沒偷東西的人,即便想對她做什麼,也無從下手。

田靜把我拉到一邊:“徐浪,現在怎麼辦?”

我說:“可能需要你表妹在這兒住一晚。”

田靜皺了下眉:“那她有危險怎麼辦?”

我說:“沒事兒,我就在樓下蹲點,你也可以在這兒陪她,但得和周庸在她同學那屋待著,不能開燈出聲,免得被發現屋裡還有其他人。”

田靜點點頭:“行。”

我回到樓下,假裝在小區溜達,一直注視著樓上的動靜——田蕊按我的指示開燈在視窗站了會兒,提示可能有犯罪意圖的人今晚她在家。

直到田蕊第二天早上睡醒,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上樓和他們匯合:“咱出去吃飯吧。”

周庸:“徐哥,這屋蚊子可多了,我都要被咬死了。”

田靜點頭:“我也被咬了。”

這時田蕊穿著無袖睡衣出來了,胳膊上也是紅腫一片。

我看著有點不對:“給我看看你們身上被咬的地方。”

田靜、田蕊、周庸身上被咬的地方,都是一個一個硬硬的小紅點。

我說:“這不是蚊子叮的,這是跳蚤咬的。”

周庸:“田蕊,你們是不是養過寵物啊?怎麼還有跳蚤?”

田蕊說:“沒有啊,之前從沒有過跳蚤,徐哥你是不是認錯了?”

我說:“就是跳蚤,這玩意兒挺難殺死的,何況屋裡還進人了,這房子別住了,提前解約吧,咱吃點虧,賠點違約金得了。”

田蕊鬱悶地點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