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朝宗的眼裡,安馥珮的醫技水平是逆天的。
這麼逆天的醫療技術,理所當然應該保密。
在當今的社會,各門各派都是這樣的。
比如說他們藥王谷,他們師父只會教他們自己的弟子,如果有其他門派的大夫來偷學,不好意思,把偷學者打斷腿。
不僅僅是藥王谷,其他門派也都是這樣的。
如果自己門派的絕學被別人學了去,那自己門派就沒有一家之長了,那還怎麼傲立於醫界巔峰呢?
可現在,安馥珮正站在他的面前。
那清水一樣純淨的眼神,看他。
鄭朝宗覺得安馥珮是真的,的的確確要教他手術。
女孩見鄭朝宗遲遲沒有表態,開口了。
“看來,你不願意?”
開玩笑。
怎麼可能不願意?!
鄭朝宗的心都快飛出來了好嘛!
他現在板著臉,完全是因為他年紀比較大,早就在大越成名,好歹也是太醫院太醫之首,怎麼可能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手舞足蹈的。
鄭朝宗早就想學安馥珮的醫技了。
要不是礙著自己的身份,就算冒著打斷腿的風險,他也要偷偷學一學啊。
而現在,是安馥珮自己提出讓他學習的。
那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現在的問題是,鄭朝宗被之前自己得出的陰謀論給誤導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總暗戳戳覺得,安馥珮教他醫技,肯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會是什麼不可告人的密謀呢?
讓一個人把這麼高超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醫技教給他!
忽然之間,鄭朝宗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教,他學,那他就在事實上成為她的弟子了!
鄭朝宗馬上就想起他跟安馥珮之間打的賭了。
就是安馥珮為花紅開刀的時候,鄭朝宗答應,只要安馥珮真的能救回花紅,那麼就叫安馥珮祖師。
現在,花紅活蹦亂跳的,實際上,這個賭已經打完了,鄭朝宗已然輸了。
按照賭約規定,鄭朝宗已經是安馥珮徒孫了。
不過,這也是
咳咳,反正,鄭朝宗覺得,手術成功不成功,還要等一個月半個月恢復期之後再看,現在來講為時過早!
所以,現在,鄭朝宗還是不承認安馥珮就是自己的祖師!
打死都不承認!
要不然他怎麼回去面對他的神醫師父紀如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