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湖手背上浮出一道血紅鞭痕,仍抓著澤王不肯鬆手。
“你說過帶我去桃花山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澤王見唐博湖手上受了傷,倒有些愧疚,今日的安安有些暴躁呀。
“呵,那也沒說非今天不可,改日吧!”
澤王訕訕,還塞了唐博湖一小瓷瓶傷藥。
唐博湖翻手就把傷藥拍河裡了,“一個男人,身上的傷是小事,心裡的傷才是真傷。澤王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置兄弟情義而不顧,你太讓我傷心了。”
安馥珮真是受不了了,“不是穿上男人衣服就算是男人!”
安馥珮還要再打唐博湖三鞭的,但被澤王抓住了。
唐博湖趁機擠上了船。
這邊,澤王奪下了安馥珮手中的馬鞭,“安安,怎麼回事?你竟懷疑他是女的?但他肯定不是,安安你想多了。他跟本王做過三年的同窗,夜間抵足而眠,怎麼可能是女的?”
安馥珮震驚,“你還跟他睡一張床?”
澤王道:“那倒沒有,他這個人有潔癖,不跟我們睡通鋪,往往是自己一個人在老遠打個鋪子。”
安馥珮籲出一口氣,“所以他必定有問題。”
還女扮男裝上學堂!這個唐博湖怎麼看怎麼像穿越的。
可安馥珮對他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唐博湖道:“可笑可笑,好一個妒婦,吃醋吃到男人頭上!”
他掀開長袍,正要坐下。猛不防安馥珮一抓。
連同玳瑁在內,四個人都是吃了一驚。
唐博湖的臉一下子白了,像彈簧一樣跳了出去。
雖然一觸之下,安馥珮立即放開了,可還是感到手上怪怪的,一下子臊得臉通紅,趕緊跑到船頭去洗手了。
澤王在船艙內呆坐了會兒,實在覺得怪異,被這麼抓一下,不得痛死,反觀唐博湖,除了臉色有些尷尬不高興之外,怎麼沒說痛呢?
澤王又把與唐博湖相識相處的過往捋了一遍,發現自己果然沒見過其洗澡或入廁的樣子。
以前是知道唐博湖有潔癖,所以許多事,都不跟他們一起。
現在看來,分明有些可疑。
一旦存了疑,再看唐博湖,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澤王朝著唐博湖走過去,一把挽過他的肩,“唐兄,走,陪本王去噓噓。”
唐博湖身子一縮,“我又不要噓噓,要噓噓你自己去。”
“嗨,唐兄你不會真是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