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馥珮雙手死死地抵住澤王的肩膀,“嬴景琰,我警告你,婚內弓幹,也是弓幹!”
“什麼?”澤王唇角勾起,“本王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說法。”
澤王無視安馥珮的警告,大手已遊移到她衣裳內,三兩下就把她繫帶給解了。
安馥珮儘管極力地反抗,可是根本不起作用。
奇怪死了,安馥珮覺得自己也算武力值驚人,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就好像一隻柔弱的小貓,怎麼也抵擋不住他遒勁有力的手。
救命!
安馥珮已經完全無法抵擋澤王的進攻,只好咬著牙,在澤王的頭上狠狠拍一下。
澤王一聲悶哼,重重地倒了下來。
“嬴景琰?”
安馥珮到底是擔心把他打重了,叫了他幾聲,但澤王沒什麼反應。
安馥珮煩惱地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讓他平躺在床上,摸了摸他的鼻息,他呼吸平穩,應該沒什麼大礙,她打的是穴位,最多也就是讓他昏睡一段時間而已。
安馥珮將身上衣裳拉攏,抹黑下了床,撫著他的頭,找了他一根頭髮,拔了下來。
澤王“嗯”地一聲,卻並沒有醒。
安馥珮側耳傾聽,好一會兒,澤王又沒動靜了。
安馥珮咬著牙,手裡攥著這根頭髮出了門。
在她的身後,澤王倏地睜開了雙眼,在黑暗裡看著她的背影,眸光晦暗,臉色肅冷。
都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是沒有認出他來。
澤王說不清心中的感想,是慶幸,還是有點失望?
不過他覺得,如果安馥珮知道真相的話,有可能真的會拋棄他的。
他決定還是要小心一點。
安馥珮來到書房,點亮燭火,拿出機器,然後從自己頭上拔下一根頭髮,將兩根頭髮分別放入試管,倒入藥水。
正在擺弄,窗戶邊多了一道黑影。
安馥珮趕緊把試管藏起,她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誰?”
“安神醫,是我。”外面的人道。
是陶徵山的聲音。
隨即陶徵山走入書房,四下看了一圈,“安神醫,這麼晚了,你是在——”
雖然安馥珮已經把東西都收起來了,還是有點做賊心虛,支吾道:“嗯,睡不著,起來看個病例。”
陶徵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因上次手術的時候被剃光了鬍子,現在還沒有重新長出來,臉上不相信的表情一覽無遺。
“安神醫,你是不是在確定澤王是不是你兄長。”
“啊?”安馥珮真暈倒了,他怎麼知道?
這種事情傳出去,她的臉還往哪兒擱。
安馥珮壓下心虛,擺出架勢,“陶徵山!聽人牆角是很不禮貌的!”
不過陶徵山似乎並沒有理會到安馥珮此時的心緒,他擰著眉毛,頗有他自己的重重心思。
“安神醫,你真的能夠透過一根頭髮,就能確定是不是兄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