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代的祭神,不愧是南疆最風華絕代之人,他所開創的某些東西,確實算的上是開天闢地,神鬼莫測。
姜離此刻即便身為金丹高手,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這種壓力,是產生於對方的靈魂深處,是由內而外散發的。
祭神身穿一身灰色的長袍,他的面孔被垂落的帽子遮擋住,看不清真實的面容,但是從他的口氣中可以聽得出,他經歷了太多的滄桑,有了太多的故事。
“你身為姜承遠的後人,能做到這一步,真的非常不錯了。”祭神說道。
姜離的眼眸無比的凌厲,在看向祭神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怒火。
自己的母親客死異鄉,死在南疆,自己的父親鬱鬱而終,可以說,這一切都與祭神,有不可抹滅的關係。
這暗中有一張推動的大手,而這張大手,正是上一代的祭神。
阿若身為這一代祭神,如此年輕,就將南疆國術修煉到了一個無比個高深的境界,就是姜離也輕易拿她不下。
上一代的祭神,實力真的是非常恐怖,可是自己的爺爺,姜承遠呢?上一代祭神實力達到,這種境界都無法戰勝他,那自己的爺爺呢?
難道真的如風嵐所說,達到了破碎虛空的境界?這怎麼可能,這完全是超物理的,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
這樣的人,應該已經完全都神化了,怎麼還會留在人間。
誰也看不清南疆第一人的神態,他就站在那裡,像是一個黑洞一樣,讓人無法捉摸。
姜離與其交手了幾招之後,雙方都沒有在出手,而是在屏息觀察著彼此。
祭神當初一戰,元氣大傷,功力倒退了不少,所以此刻姜離才能與其周旋,否則以這祭神全盛時代的戰鬥力,姜離絕對不是其對手。
遼闊的平原上,兩位強者在對峙,互相都有他們一方的人在觀看。
祭神一方有南疆的高手,還有一些華夏的高手,雙方都在矚目這一戰。
數十年前,南疆就敗於華夏,今天南疆捲土重來,準備重臨華夏神州,卻再次被華夏的英雄阻擋,而且這二人同出一脈,不知道是宿命的安排,還是機緣巧合,這天生的對手,終於再次站在了一起。
阿若此刻就站在祭神的身後,她眼中充滿了擔憂,這是她的師傅,亦是她的父親,她的父親已經死過一次了,她不想自己的父親再出什麼意外。
尤其是今天這種情況,她心中感覺特殊的男人,卻跟自己的父親要敵對,讓她有種不知道該幫哪邊為好。
一邊是自己的家,一邊是曾經給自己歸宿的男人。
阿若選擇非常的難,她甚至有種想逃避的感覺,可是作為新一代的祭神,她必須要統領南疆,完成先代祭神的夙願,否則的話,她愧對自己的先祖。
“但願你們都不要有事才好。”阿若眼神複雜的看了這裡一眼。
“姜離怎麼不打了?難道害怕了?”黑子趴在草堆裡,小聲嘀咕道。
三哥拍了黑子的腦袋一下,瞪了黑子一眼說道:“你才不敢打呢,小子。”
黑子砸吧砸吧嘴巴,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不過看姜離這情況,真的是有些不敢打了。
另外兩個女孩,風嵐跟夏涵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這裡,這情況非常不妙,姜離剛才的一番交手,似乎並沒有什麼佔到上風的意思。
他們生怕姜離在祭神的手中吃了什麼虧,到時候對於他們也將是滅頂之災。
華夏一方的壓陣高手,也就是姜離了,而南疆一方,可不僅僅只有一個祭神,根據姜離所說,除了阿若的實力猶在他之上,南疆還有好幾位強悍的高手。
尤其是那極為隱藏頗深的南疆長老,他們修煉南疆一脈的國術多年,早已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很難說這群傢伙到底有多麼恐怖的實力。
這一次,雖然所有的華夏超級小隊都在此,風嵐夏涵覺得,就算是所有的超級戰士一擁而上,估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南疆底蘊有多強,他們算是見識過了,除非真的有姜承遠那種變態級的高手,否則其他人斷斷不是對手。
可惜,現在華夏人才凋零,要麼就是國術高手隱世不出,真正的高手,已經所剩無幾了。
能出現一個像姜離這樣的天才,已經是難能可貴,先不說華夏的環境比起南疆來,要差上太多,就是南疆這種古老的生活方式,也是非常利於國術修煉的。
要知道,現在的很多國術,都是從動物身上模仿出來的,還有就是從一些古書之中參透出來的,如果你每天上下班出行都開汽車,肯定不如騎馬來的好。
騎馬是需要力氣的,沒有足夠的力量,你是訓服不了野馬的,所以說,古人才把騎也歸為六藝之一。
這不僅僅是古人對於一種普通人生活應掌握的生活技能,就像是現在的年輕人,都要去考汽車駕.駛.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