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的錯…”

“行了行了，收拾完早點下班回去吧，多陪陪家人比什麼都強。”

“陳董，那你呢？”

“我？一樣唄～”

說是這麼說，實際上陳子凡壓根顧不上，他爸媽那邊也不需要他操心，說不定陳建軍比他還忙呢，而且他在沒來到這個年代之前也沒什麼興趣愛好。

真要說的話，恐怕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研究電子產品了，從老式收音機一直拆到手機、電腦，甚至後來還搞了一批VR裝置，但這東西十分不成熟。

大部分也就是打著“虛擬現實”的稱號忽悠小白的，真正能做好的產品沒幾個，適配的軟體應用就更別說了，只能說專案很好，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星塵2、星塵平板釋出後，陳子凡最關心的不是兩款產品的銷量，硬體配置提升、快充、口碑、以舊換新活動…有這些東西在銷量就不可能差得了。

還有趙無傷擔心官方過於捧星塵科技、捧他會給他帶來壓力…對他來說，最不怕的就是捧殺，他就是奔著“國產之王”、“帶動華夏科技發展”去的。

陳子凡面對這種情況一直是這麼想的：“你說我是科技新星、星塵科技引領了新一輪智慧化發展浪潮…有什麼問題嗎？不僅是，還會做得更好！”

比起這些，他更關心的是海外市場的渠道能不能開啟，王進力辦事向來靠譜，但如果出現了什麼意外，以舊換新的大批星塵1還得重新尋找新渠道。

王進力似乎也明白他的想法，星塵釋出會結束後就在會議中心門口等著，等到後兩人一邊走一邊開始討論關於海外市場的事：“問題倒是基本沒有…”

基本沒有，那就還是有。

陳子凡便開口問道：“有什麼不好處理的問題嗎？簡單說來聽聽？”

“那群白頭巾的駱駝希望能成為我們的代理商，並且簽訂一個十年的長期合作契約，星塵科技每年都需要按照他們的要求給他們提供大量產品…”

陳子凡：？？？

“最大的問題是，如果十年內星塵科技因為種種原因沒辦法提供產品，或者倒閉了，名下的資產和技術專利將會轉移過去，變成他們的東西…”

陳子凡：……

好你個黑心駱駝，真是有夠貪心的，這種霸王合同也不知道他們是哪來的底氣提出來的？陳子凡的神色當場就陰沉下來了，王進力見狀連忙補充道：

“放心，不可能答應的，我猜想這只是他們一次漫天要價的試探而已，所以我毫不猶豫地回絕了，他們第二次開的條件就正常了很多，但還不夠！”

按照黑心駱駝的想法，他們希望壟斷星塵科技在歐洲的貿易，而且還要看星塵科技的未來產品規劃，以便於做出更好的準備，產品價格還必須夠低。

陳子凡聽了之後直呼好傢伙，如果是這種條件的話，所謂的合作也沒什麼必要，是誰說駱駝都人傻錢多來著？

“繼續壓吧，有個代理商的確方便很多，但歐洲也不是鐵桶一塊，我們可以透過很多方式進入歐洲市場，可伱知道歐洲市場最大的問題是什麼嗎？”

“是什麼？”

“他們對手機的需求、依賴程度並不高，反倒是膝上型電腦會更容易開啟他們的市場，嗯…怎麼說呢，那裡的人生活習慣、工作狀態都不一樣。”

倒不是說那兒有多好，而是那邊在電子產品、通訊技術、基礎建設的發展上有各種各樣迷惑的行為，比如在未來華夏早已經全社會普及了移動支付。

而在那邊的某些地區，甚至連信用卡都不能用，必須付現金，更要命的是，他們在建設通訊基站上的速度簡直令人抓狂，有產品了，但沒網路啊。

華為的巔峰時期曾在某個地區打出了一條廣告，大致意思為：“你們的城市要選擇狗屎還是選華為和5G？”

連狗屎都快佈滿大街小巷了，可5G僅僅有一個測試區，100戶人家而已。

遇到類似情況的國產手機廠商沒一個不抓狂的，當然，5G時代的情況和現在還有所區別，所以星塵科技倒也不用擔心什麼，就算遇到了那又怎麼樣？

星塵科技又不是慈善組織，難道還給他們發展技術不成？他們自己不願意搞，那就順其自然嘛，把一些已經更新換代、淘汰下來的產品賣給他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