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的眸子黯淡了一下，但旋即想開了似得，很是高興。就像他曾經豁然開朗的想法一樣，無敵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無敵是怎樣的感覺？”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問林沖。

“很無聊……我從來沒有輸過。也從沒有酣暢淋漓的打過一場。”林沖認真的回答，可能是出於對第一個提問者的肯定。

“好吧，這個回答讓我無話可說。”老提爾嘴角抽搐。

“那現在該換我提問了。”

“你問吧。”

“打架輸了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林沖反問道。

“你這個問題可真是……令人討厭！”

老提爾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認真的想了想。

“會很難過，然後會更加努力！”

“挺好。”林沖淡淡道。

“喂小子，雖然我知道打不過你，但你把我孫女惹哭了，這事兒得有個交代。”

“要不打一架？”

林沖對男人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儘管這個人是愛雅的親爺爺。但愛雅又不是他的親媳婦兒是不是？

“就像愛雅說的，我們家不在意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

“你們還可以一妻多夫嗎？”林沖一臉詫異。

“為什麼不可以？你這是歧視女性啊！”

“好吧……”

林沖撓撓頭。

“別想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老提爾叫道。

“可我不喜歡她，你總不能因為她很漂亮而讓我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吧？”

“當真一點都不喜歡？”

老提爾盯著林沖。

“你指的是那種？”

“看吧，還是喜歡的！”老提爾一拍大腿，和愛雅如出一轍的自顧自地下了蓋棺定論。

“這可真是歪理。”

“哈哈，給個機會嘛……我這孫女從小到大都是最優秀的，她想要的她總會得到。可在你這兒……可是滑鐵盧啦。”老提爾笑得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