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裡住了一天,被人監視的感覺令阿舞非常不爽:“你怎麼想的?我們為什麼不出去住?”
“我估計名單上的人大多都是宮裡的,所以我們從這裡開始調查能夠節省些時間。”
“你就不怕他們對你不利,下毒什麼的。”
“鍊金術我也略懂一二,靠這個製毒來謀害我是行不通的。”
阿舞對這個什麼都略懂一二的叔叔顯得特別無奈:“說白了,你不就是吝嗇在旅館開房間的錢,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在旅館開房間,你又不願意只開一間。”
“你是蠢貨嗎?!哪有女孩子願意跟你這邋遢大叔住在一起。”阿舞越想越氣:“我跟著你打了六年白功,你一個銅幣的工資都沒給我發,現在我連單獨開一間房的權利都沒有了?!”
辛沙從懷裡掏出一紙清單:“一千立方的空間戒指一枚、伊修拜爾秘境中的花鳥紋夜行服一件、世界樹的樹尖打造的夜魅匕首一把、北境不融冰打造的璀璨之星匕首一把、商都拍賣會上拍下的長靴掠影一雙、沐浴用的黑龍之血百升……”
“那個沐浴黑龍之血又不是我自願的!是你不顧我的感受強行把我扒光扔進去的,那血液黏糊糊的別提多難受了,而且你居然還把我用過的龍血賣給別人,你是魔鬼嗎?!”
辛沙不管她,繼續念著清單上亂七八糟的東西,直唸了十分鐘才唸完:“就將你的工資按一個月一水晶幣算好了,現在你還欠我四十六萬水晶幣。”
“那些都是我憑本事得到的,憑什麼算我虧欠你的?!”
“白眼狼。”
阿舞羞怒的紅著臉:“你這個以白眼狼著名的傢伙才沒資格說我!拔劍吧!”
“讓一個魔法師拔劍,你是多沒品?”
言語間,地底鑽出藤蔓捆住了阿舞的雙腿,上半身則是被石化,最後被一個冰籠困在其中。
辛沙得意忘形:“你也真是的,每次都敗在同一招下,如果是我,同樣的招式第二次對我使用絕對是不起效果的。”
嘗試著掙扎一番,無果後,阿舞變得像溫順的小貓般撒嬌:“叔叔~饒了人家這一次嗎?”
“啪!”
狠狠的對著阿舞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後,辛沙解除了禁錮。
“你這個傢伙,以後絕對、絕對不給你養老!”屁股被打倒是不怎麼疼,但心理上的羞恥感格外強烈。
“我就比你大十歲吧,我老了你也不年輕了吧。”
“等你死了我要往你的棺材裡吐口水。”
“吐口水不解氣的話,建議撒尿哦。”
“你真變態!”
發生了這段小插曲後,房門不適時宜的被敲響:“大人,陛下派我來送名單。”
辛沙開啟房門,盯著佝僂著身子一副身份低微樣子的侍從,不經意間問道:“來了有一會兒了吧?”
侍從身子一哆嗦:“是、是有一會兒了。”
辛沙繞到他身後,掰開了他攥緊的手,取出一枚錄影水晶,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從事偵探行業,必須得機靈點兒才行,比如說你剛剛敲門的時機把握的就不對,你應該先離開等鬧劇沉澱下來了再回來敲門,再者你居然將錄影水晶就這麼攥在手裡,太沒職業精神了,你應該把它塞進菊花,這樣就算對方懷疑也不可能扒下你的褲子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