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她真的什麼都知道,一點不比小姐笨。哈,也不對。笨的人是我,可不能這麼想神仙姐姐,要讓她算到,以後就沒有機會膽大妄為了。”
他這裡想著自己心事,嘴角帶笑地發呆。
何光看了也不明白為什麼,心眼一轉:難道這小子喜歡徐靈兒不成?
裡面那位要生要死的,這一位別受了刺激,再生出事端,吉慶鏢局的臉面可越丟越大了。
徐靈兒早看到官小意來到,見他站在外面就是不肯進去,哭鬧的更兇了。
萬長勝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何光無奈,只得搶在官小意身前,嘴裡說著:“你這傷蠻嚴重,小心。”
徐師父抽著旱菸,臉上又驚又怒又是無奈。
胡勇呢,衣衫不整。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肉,一道道的都是血痕指印,皮開肉綻;
分明是給人抓撓撕扯的。
脖子上臉上有幾個鮮紅唇齒印跡,怎麼回事也不用多說。
一大早徐靈兒人清醒之後,就跟他撕打起來,鬧了老半天,也就沒顧上清理。
徐靈兒看到,官小意終於進來,一步步走近;
她終於爆發。
她哭喊著向官小意撲過來,一腳踢中胡勇;恨恨地罵道:
“小七。這狼心狗肺的東西,乘我中毒時強姦了我。你給我報仇,幫我殺了他。我不要活了。”
她一動之下,本來只是掩著的衣裳敞開,露出裡面凌亂內衣,這一夜的經歷必然瘋狂。
官小意嚇了一跳,急忙退了一步;萬長勝有意無意地一進,恰恰擋在他前面。
徐師父一把抱住女兒,嚎叫說:
“夠了,別再鬧了,這事已經出了。胡勇家幾次提親你只是不肯,生米已經做成熟飯,你還要怎樣。待失鏢的事了,回去就成親吧。”
徐靈兒哪裡肯依?
胡勇猛然站起,戳指破口大罵:“小騷蹄子。昨晚一夜快活,你情迷意亂中一直在喊我什麼?都是這狗賊!是不是他才能讓你心肝寶貝地受用?”
“回去成親,門也沒有。小爺我絕不能要,這一心想偷人的賤婆娘。”
這些話罵的極是難聽。
徐靈兒是極潑辣的,雙眼噴火,從手中丟出一方紗巾來,上面滿滿斑斑血痕。她恨聲說:
“你自己看這是什麼?不是你這狗賊作惡,我的清白什麼時候不是好好的。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你不禍害我,他要對我怎樣都行。我自己願意,誰管的著。”
拔出刀來,就要和胡勇拼命,大家急忙攔住。
這已經是很不像話了。
胡勇無賴嘴臉上來,話是越說越難聽,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萬長勝等人不由皺眉:這徐師父怎麼教了這樣一個徒弟。
何光只能解勸胡勇說:
“事情不管誰有錯,已經是這樣了。這個不是別的事,只有往好了做。你向來是喜歡徐靈兒的,老徐是你恩師,又讓你做了少東家,早早晚晚你們二人都是要成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