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卻在納悶,“這個趙玉峰是修真者聯盟協會的副會長?這是個什麼組織?”
王崇陽知道東皇太一肯定是在自己想趙玉峰名片上資訊的時候,讀到了自己的心思,也見怪不怪了。
他和東皇太一說,“我本來還想問你呢,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不過王崇陽暗想東皇太一這麼多年沒出去過,加上這個協會的名字很現代化,明顯成立沒多久,東皇太一不知道也不奇怪。
沒一會功夫,趙玉峰打來了電話,說已經到了66棟門外,讓他出來迎一下。
王崇陽立刻下樓和蘭姨說,是周雅琪請來的外援,蘭姨深信不疑,立刻給趙玉峰開門。
趙玉峰此時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就像上世紀末的知識分子。
他此時正看在門外打量著羊府的情況呢,一見王崇陽出現在門口,這才走了進來,“這間屋的妖氣很重啊!”
王崇陽一邊領著趙玉峰往樓上走,一邊和趙玉峰說,“等你看到人再說吧!”
趙玉峰卻好奇地問王崇陽,“為何我初次見你,感覺到你身上至少八品修為,現在又完全感覺不到,我還以為自己感覺錯了,但是此刻你又在此抓妖,你怎麼解釋?”
王崇陽立刻說,“我只是給人打下手,根本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幾品幾品的!”
話說至此,兩人已經走到了二樓的走廊盡頭,羊志的房間門外,此時就聽房間裡又傳出了羊志的一聲鬼嚎,比之前還要淒厲。
隨即又聽到砰地一聲巨響,王崇陽立刻推門而入,卻見羊志此時在床上不住的撅挺著,而周雅琪卻躺在了一個角落裡,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東皇太一撲閃著翅膀和王崇陽說,“剛才這小子邪物外衝,一陣邪力將這丫頭給震飛了!”
王崇陽立刻走到周雅琪面前,扶起了她,發現她只是被震暈過去,沒有什麼大礙。
而趙玉峰則快步走到了羊志的床前,直接跳上了羊志的床,雙腿半跪在床上,一手用力摁住羊志的腦袋,一手從中山裝口袋裡掏出了一疊符咒,口中唸唸有詞。
王崇陽將周雅琪扶到一邊坐下後,這才走去看羊志的情況,卻見羊志在床上不住的抽搐著,嘴裡不住的往外溢著白沫,眼珠裡充滿了血絲,變得血紅。
東皇太一撲閃著翅膀,在床上不住地盤旋著,嘴裡卻在說,“這個小子看來修為不低啊,至少有七品七段以上。
趙玉峰一陣唸咒結束,羊志也逐漸恢復了平靜,趙玉峰這才從床上跳了下來,詫異地看了一眼空中飛著的東皇太一,明顯的能感覺到一絲的妖氣。
王崇陽上前問趙玉峰情況,趙玉峰說,“此人中邪已深,一時半會只怕解決不了!”
他說著問王崇陽,“這隻鳥是怎麼回事?
王崇陽立刻說,“哦,我養的寵物鳥!”
趙玉峰喃喃地道,“寵物鳥?”說著又和王崇陽說,“能否將你的寵物鳥出讓給我?”
王崇陽頓時一愕,隨即立刻說,“實話告訴你吧,這隻鳥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來歷!”
趙玉峰盯著東皇太一看了良久,東皇太一則和王崇陽說,“這小子覺察到了老夫身上的妖氣,正在打歪主意呢!”
王崇陽用心念和東皇太一說,“看來他是盯上你了啊,這可這麼辦?豈不是引火燒身了?”
東皇太一冷笑一聲,“這小子毛都沒長齊,就想打老夫的主意,老夫難道是吃素的?”
趙玉峰這時和王崇陽說,“這隻鳥有古怪,我勸你不要養了,這樣吧,你出個價賣我吧!”
王崇陽和趙玉峰說,“我都說了,這是祖上傳下來的,你會賣你老祖宗傳下的東西麼?”
趙玉峰也不強求,只是和王崇陽說,“我好話說盡,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日後要是有什麼危險,可別後悔就是了!”
王崇陽不想和趙玉峰糾結這個問題,他轉化話題問趙玉峰,“請你來主要是幫忙治人的!”
趙玉峰這時說,“我也說了,此人中邪已深,一時半會解決不了!而且我剛剛在隔壁施過法,真元消耗的厲害,今天看來是無能為力了,只能勉強先將他體內的邪物給鎮住而已!”
王崇陽不禁詫異,“你在隔壁施法?”
趙玉峰說,“我之前不是去你的酒吧問過你,那是不是FooooxBar麼?我就是幫人驅邪,所以根據他身上的邪物找到你的酒吧的,所以我也勸你,那家酒吧妖氣重,你最好趕緊盤出去,待久了對你沒有好處!”
王崇陽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問趙玉峰,“找你施法的人,姓卞還是姓戴?”
趙玉峰眉頭一皺,“姓戴,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崇陽心中瞭然,原來是戴中華,這貨被估計東皇太一嚇的不輕,連趙玉峰這種人物都請出來了。
想著和指著坐在地上的周雅琪和趙玉峰說,“我是她的副手,之前有一個姓戴的找過她,所以我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