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倆聲音,腦袋直接嗡的一聲,差點暈過去。
搞事情搞事情,事情還沒搞完啊。
蔣秋天他們還沒走出去,門口就嘩啦被人全部堵死了。
連校長都被擠到了角落裡。
這時候,兩個人越眾而出,從人群中擠出來站到我們的面前。
一個黑色衛衣,面容姣好,是一晚上都閒的蛋疼終於找到事情做的範冰茹雖然這事兒又特麼是閒的蛋疼的事兒。
而另一個,戴著口罩剃著寸頭打著耳釘。我依稀還能聽見口罩裡傳來“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嘀咕聲,這人正是小結巴同學。
我直接朝小結巴鬱悶地說道:“小結巴,你著是咒我死呢吧,我忍你很久了,我有一句話想跟你說。媽的你吟詩就吟詩,可是每次都牛頭不對馬嘴,沒有這天賦,咱就默默不說話就好了。”
我這番話在心裡憋了很久,終於說出來,感到一陣無比舒暢。
小結巴一聽,轉身就要走,“不,不,不救了……”
但是馬上被範冰茹抓住了,範冰茹看到眼前的形勢,馬上喝道:“程祥一姐是哪位!居然敢對校領匯出手,還真夠狠,都打成這樣了!”
我這會兒也懶得在範冰茹面前裝逼了,一直身邊的田田姐,“喏,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程祥一姐,我的親親乖老婆,你去打死她吧。”
範冰茹估計是才注意到田田姐站在我身邊,忽然。我聽到一聲心碎的聲音。
範冰茹緊緊捂住自己的心口,忽然悲憤地罵道:“劉浪你是禽獸啊!”
我一愣,她這突然的自我是咋回事兒?
“你說啥呢?我又怎麼了?”我迷茫地問道。
“我之前只不過是隨口說你怎麼不把你家何田田帶過來,你特麼居然真的就帶過來了,我如果說讓你去抽領導的臉,你特麼還真敢過去抽啊你,你要不要臉你說你說你說!”範冰茹氣憤地對我說道。
而她剛說完,一旁的蔣秋天忽然狠狠地就抽了自己一下,抽的全場都安靜了。
範冰茹整個人斯巴達了,她趕緊對蔣秋天說道:“領導,我是開玩笑的,您不必跟我開這個玩笑,我開不起啊。”
但是周圍的人卻是古怪地對範冰茹說道:“範姐,你就別再說了,再說。人家會把自己抽死的。”
範冰茹看周圍的眼神如此詭異,馬上就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問道:“你怎麼過來這邊了?你不是不來了嗎?”
範冰茹這時候傻傻地說道:“有人給我報信說什麼程祥一姐來了,要找你麻煩,我就尋思著這是大事兒,就去找徐姐一起過來了,我哪裡知道,程祥一姐居然是你家何田田,我好想死啊,丟人了。”
我笑了一聲,知道她是好心,就對她說道:“沒事兒沒事兒,都是一場誤會啦,趕緊讓人散了吧,今晚太鬧心了。”
範冰茹一揮手,趕緊讓人都各自回去睡覺去了。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帶著田田姐晴姐依依姐還有張小靈就準備跟範冰茹她們告別了。
但就在這時候,晴姐忽然咳嗽一聲,居然是直接噴出了一口血來!
這著實把我給嚇了一跳,我趕緊過去號住晴姐的脈搏,發現她脈搏紊亂,內息不穩,趕緊讓她坐在地上,引導她做幾個深呼吸,好好調息下。
我們幾個人都圍在她身邊,特別是依依姐,都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