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無事,我正在家中門前哄孫子玩耍,一陣喇叭聲嚇的孫子躲在我的身後,順著喇叭聲望去,從轎車內下來一位老者。
他高挑的個子,雖不見胖,但身體也算硬朗。四方臉上一雙大眼炯炯有神,頭髮受歲月的洗禮已經花白,一身筆直的中山服不胖不瘦剛剛合體,腳上的皮鞋蹭明發亮,他面帶微笑向我招手,走近細看,原來是我多年不見的老夥計。
趙滿堂,現年60餘歲,幾十年前在一次修橋時我們才認識。當時他是公社水利站技術員,七十年代,為響應黨的號召,學習愚公移山,改造中國,掀起來了大搞農田基夲建議,挖河修橋之風。
七六年的冬季,大家種完麥子,還沒有顧得喘息,公社就佈置了挖河修橋規劃,在水利站的帶領下,搞起了興修水利,建設四化的宏偉藍圖。
按公社安排,我村被分配在洛卡村橫溝河工地上修橋,工地離我村十幾裡地,必須吃住在工地。當時公社號召一切行動聽指揮。以大隊為單位統一分配任務。
在隊長的帶領下,組織了20個青壯勞力,帶上應用工具,用架車子裝上鍋碗瓢盆,糧食等所需物資,浩浩蕩蕩的向十里外的橫溝河工地開進。到了工地在洛卡村,找了一家農戶閒房作為吃住地點,炊事員開始安家立灶,生火作飯。當晚算是應付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上了工地。所謂的工地就是南北路與東西河相通的路壩子。在水利站技術員的指導下,開始挖路壩,打好橋奠基工作。
剛開始由於是多年的路面路基非常堅硬,一下子一個白點,根本就挖不動,一個早晨連路壩面也沒挖開,只好收工。
回到駐地,炊事員已把早飯做好。
大家洗手吃飯,每人盛了一碗紅薯茶和半碗不見油的炒蘿蔔和大白菜,用筷子紮了兩個紅薯片面和玉米麵蒸的卷子饃吃了起來。有的還吃了四個饃,一籠饃下去了一大半。
吃過早飯,大家侃起了大空,誰家的老婆和誰家的光棍好上了……
誰家娘們給別人嚼舌根了…
繪聲繪色說的大夥鬨堂大笑。
大約有一個小時,隊長一聲令下,全體民工手提工具,又進入了工地,拆起了路壩子。
十幾人分成兩班,一替一會幹,說笑聲不絕於耳,有時只顧說笑,把幹活都耽誤了。一上午只挖了兩叄尺深,看看又到了飯點,大家又嘻嘻哈哈回駐地吃飯。
上午的飯和早晨的飯不同,炊事員忙了一個上午,做了一鍋豆麵條,裡邊放了很多青菜。因那時的生產隊都有專人專地開菜園,供群眾吃菜,所以伙食吃青菜較多。
趙某某盛了一大海碗豆麵條又拿了一個玉米麵饃,和大夥蹲在樹下吃飯,他雖然個子不高,長的敦實,1米6的身材,有140斤,外人送號:坐地炮。此人能吃也能幹,沒有累敗的時候,也是大家的笑料,大家沒事就拿他開心,他也不惱。有時別人不逗他,他還主動挑逗別人,直至大家鬨堂大笑為止。
大家一碗麵條還沒吃完,他已盛了第二碗。
下午2點半又進入工地,開始幹活時,不知道誰一個不小心,連土帶鍁頭一下甩了出去,一下正砸在趙某某的頭上,當時頭上砸了個口子,鮮血直流,這下可慌壞了工地的人員,七嘴八舌的抱怨起甩土的陳某人,可陳某人也不知道鐵鍁頭會掉砸傷人,當時也是驚慌失措。
隊長讓兩個人把趙某某送到公社衛生院包紮,工地開起了討論會,有的說讓陳某人賠償趙某某,有的說讓陳某人賠償有點冤枉,他兩無冤無仇,又不是故意的。最後隊長確定還是隊裡承擔趙某某的一切費用,並給趙某某記工傷,並且享受每天10工分的補償。
趙某某從公社衛生院包紮好,打了針拿了消炎藥,還讓每天按時去公社衛生院換藥。
趙某回到駐地,免去勞累的痛苦,在駐地養起傷來。駐地隔壁有一寡婦,三十多歲,一兒一女兩個孩子都已經上學,丈夫在去縣城的路上因一次車禍死於非命,當時也沒找到肇事司機,故也沒收到索賠。草草埋葬了丈夫,並沒有再婚。
因是寡婦,長期得不到愛的呵護,心內不安,在本村想找個情人,可又怕人多嘴雜惹出事來,一直在尋尋覓覓之中,卻未能如願。
這天吃過早飯,大家都去了工地修橋,趙某沒事,獨在村外樹下休息,寡婦見是趙某,隨近前答訕,二人在樹下拉起了家常。
趙某見寡婦雖是農村婦道之人,也有幾分姿色,1米5幾的身段,不胖不瘦體態勻稱,上寬下仄的瓜子臉,配上一雙有神的杏核眼,柳葉眉下還是雙眼皮,漫含秋波,楚楚動人。乳峰高聳,勾人二目,口紅齒白滿面含羞。
看的趙某魂飛天外,魄散九霄,早已意馬心猿,站不起來了。
一個有情,一個有意,乾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趙某藉口渴去了寡婦家中,急不可耐的寡婦,見正中下懷,把趙某領進家中。寡婦隨手關了大門,到在堂屋,倒上開水。
讓趙某喝茶,趙某站起正準備端茶之機,寡婦一下子撲進趙某懷中。趙某隨手也把寡婦攬在懷裡,二人進行了長時間接吻後,仍不盡興。寡婦提議到內間床上休息,這下正合趙某心願,二人進得內間,寬衣解帶,做起了露水夫妻,也是趙某體壯,搞得寡婦鬼哭狼嚎,激情一浪高過一浪。
看看天近中午,孩子們快要放學回家,寡婦只得忍痛割愛,讓趙某起床出門。
一個生理所需,一個天生本性,二人越走越近,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二人正陷入愛河,每日享受雲雨之歡之時,卻被寡婦的婆婆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