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來道歉的?”
施盼看著鄧玉婷的不甘心的眼神,只覺得很稀罕。
她一臉不情願,但說出來的話確實是在道歉。
這要是離譜點,都會以為她被下降頭了。
不止施盼。
附近一些同學也很驚奇。
鄧玉婷之前大有一副要把施盼弄的身敗名裂、趕出京大的意味,休學了幾天,再回來竟然還道歉了?
被陌生的眼神注視著,鄧玉婷渾身的毛孔都在抗拒,但她不得不穩住。
“我是來道歉的,你能不能原諒我?”
“你這種道歉的方式很新穎,我在以前從未見過。”
施盼看出了她的不願意,又不得不承認的樣子,只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不想道歉,卻還是來了。
就像是被迫的一樣。
這個念頭閃過的一瞬間,施盼目光一凝,看著她問:“誰讓你來道歉的?”
鄧玉婷眸光閃閃,對上她這一雙像是看透了的眼睛,心裡發慌,一個沒憋住,委屈的癟起嘴。
“以前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欺負我,施盼你太過分了,我來跟你道歉,你不原諒我還兇我。”
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幾乎快要奪眶而出。
施盼:“???”
哪裡兇了?
鄧玉婷一哭,其他人也是一臉懵。
還不等她說話,鄧玉婷轉身跑出了教室。
直到中午吃飯時間。
施盼幾個人在食堂裡吃飯,聽到隔壁桌有幾個女生在談論鄧玉婷。
“天天仗著自己的院長爹耀武揚威,現在好了,多的是人在等著看她爹的笑話,看她還牛不牛了。”一個女生奚落道。
“同學,鄧玉婷她爸怎麼了?”
陳貝見施盼關注著旁邊桌議論的事情,主動問了一聲。
幾個女生一抬頭,看見了其中的施盼,說:“就是鄧玉婷她爸的那個醫院,之前很高調的放出話,說要爭做全國第一醫院,在緊鑼密鼓的修建醫院二期,然後會引進國外最先進的醫療器材和醫療技術,結果就在這兩天,他們醫院二期停工了,工地上一個工人都看不見。”
“為什麼會停工?醫院沒錢支付了?”陳貝問。
“有沒有錢不知道,我只是聽說,本來談好的投資商撤資了,不知道是不是利益劃分不合適,鬧掰了。”
“原來是這樣。”
陳貝聽了這些話,回頭跟施盼說:“難怪鄧玉婷看起來沒有那股傲勁了,搞半天是出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