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聽完後,梁田思考了一會兒,斟酌道;
“這麼說……他們已經很相信,汪老哥您才是實際控制人。”
“如此倒是挺好,我就能繼續隱藏起來,專心做幕後的一些事情了。”
“不過就是有一點……”
停頓下,梁田接著道;
“他們肯定還會想著辦法排擠我們,甚至不排除用一些特殊手段,嘗試逼我們賣出手裡的股份。”
“針對這一點,我會讓湯姆的公司,給餓團那邊增大施加壓力的程度,爭取讓他們無暇顧及。”
“我們有裡應、也有外合,不見得比他們弱,所以這場仗,一定能贏!”
汪總想了一下,開口道;
“那個鷹國人,還是要注意點的,他的心思我可看著不簡單,能這麼順利配合我們嗎?”
“一旦用不好,這鷹國人就是個變數,老實講,我始終對這方面有些擔憂……”
聽出汪總的顧慮,梁田滿懷信心,笑著回答;
“放心吧汪老哥,鷹國人最喜歡玩金融,他們自以為是玩鷹的高手。”
“卻不知道到了咱們華國,是有一句老話的,叫哪怕玩了一輩子鷹,最後也有可能被鷹啄瞎眼!”
幾天後,梁田又給湯姆的公司投資了一筆錢,讓其業務規模擴張的再快些。
而想要迅速拓寬市場,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燒錢了,把利益給到廣大群眾,以及送外賣的騎手。
尤其是騎手,必須要給足錢,才會有人幹,還是那句話,想讓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
這些年來,餓團一次又一次的試探騎手們的底線。
從最開始每一單都能有補貼,到後來補貼逐漸減少、再減少,直至沒有。
甚至到現在,連一些特殊情況的補貼,都剋扣到‘腰斬’往下了。
就比如夏天的高溫補貼、和冬天的低溫補貼,早期一單就能有一、兩塊錢
如今呢,三毛、五毛,放到全球物價貶值一百萬倍的當下,就只有三文、五文錢了。
估計再到後面,直接就不打算給了。
還有像大風天、下雨天等惡劣天氣的補貼,也是大同小異,越來越壓縮。
即便拋開補貼不說,作為騎手最主要的收入來源,外賣配送費能拿到手的錢,也是越來越少。
同樣的距離,以前一單能拿五、六塊錢,一點點的降到四、五塊錢,乃至三、四塊錢。
其實能看出來,餓團就是在不停試探騎手們。
看看騎手們能不能接受、試探騎手們的底線,如果騎手們的底線越來越低的話,它便越來越過分。
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欺負、壓榨,如果說過一陣沒什麼事,騎手們對這些沒什麼反抗。
好了,那壓榨就繼續。
凡是能多壓榨一點,絕不會少壓榨半分,這便是大部分資本的尿性。
絕大部分的騎手們,對這樣的不公平待遇,都是沒什麼辦法的……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