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現在的沐卿言肯定是直接幫靈兒恢復。

“這樣也好。”蓮殤扯了扯唇角。

“蓮殤，當年在鮫人一族到底發生了何事？”溫衡對鮫人一族有耳聞，但實際情況他並不清楚。

他只知道，月璃也就是上一任鮫人族族長，死了。

“因為我，讓鮫人族差點遭受了滅族之難。”蓮殤喉結滾動了幾下，“月璃也是因此死去。”

“若是靈兒恢復記憶，你和她”

“應該是不可能了。”蓮殤自嘲地笑了笑。

“蓮殤，月璃並沒有死。只要靈兒流出那滴眼淚，月璃變能夠復活。”御九淵波瀾不驚地望著蓮殤。

“可是，這並不能抹去，我對靈兒所造成的傷害。”

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

“御九淵，別說我了，倒是你。你打算怎麼辦？沐卿言已經不記得你了，現在她的記憶裡只有那個和她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雲寒煙。當年的這個時候，雲寒煙在沐卿言心中的地位幾乎不可動搖。”

“我記得她便夠了。”御九淵眸光幽深。

只要他記得她便夠了。

以後，他們可以創造屬於他們的回憶，只要她能夠安然無事，他們無需對之前的記憶耿耿於懷。

這便是御九淵的想法。

她的過去，他既然無法參與，那她的未來，他一定奉陪到底。

“御九淵啊，不得不說，咱們還這是難兄難弟。”說著，蓮殤不由得拍了拍御九淵的肩膀。

說實話，他本以為很快就能喝到御九淵和沐卿言的喜酒，沒想到雲寒煙插的一腳，硬生生讓他們倆一切為零，從頭開始。

“蓮殤，你還是想想如何解決好靈兒的事。我希望看到的不是頹廢的魔域之主。魔域需要你，你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你需要對魔域負責。”

這也是他來魔域的另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