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不由得便沐卿言道：“沐卿言，你能……再喚我一聲哥哥嗎？”

“這有何難。”沐卿言笑了笑，“哥哥，哥哥，哥哥。”

他若想聽，那她便喚。

如此也能讓他蠢蠢欲動的心魔修煉平息。

連續的三個“哥哥”讓雲寒煙激動的難以抑制。

再說，她本該叫他哥哥，如今恢復了也挺好。

“沐卿言，謝謝你。”最終，雲寒煙十分理智地對沐卿言說了這麼一句話。

“雲寒煙，你在道什麼謝？！你怎麼可以高興？你怎麼可以激動？沐卿言喚你哥哥，是真的將你當成哥哥。可你並不想讓她成為你的妹妹，你想讓她成為你的妻子！”

雲寒煙的心魔突然開始叫囂。

雲寒煙突然蹲下來，用雙手捂著頭。

沐卿言眉心微動，旋即一個閃身到雲寒煙的身邊，她剛想觸碰他。

雲寒煙嘶吼的嗓音響起，“別碰我！”

他狠狠地打掉了沐卿言的手。

沐卿言皺了皺眉，她有些不明白怎麼好端端的雲寒煙的心魔就突然控制不住了。

哥哥！

沐卿言狠狠蹙了蹙眉，她本來是想讓雲寒煙高興高興，沒想到一個“哥哥”對心魔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

“雲寒煙，你不得不承認我一直只是將你當成哥哥。”

沐卿言眸子裡暗了暗，決定放手一搏。

“不，不，你不是我妹妹，不是！從來都不是！”雲寒煙手抱住頭，痛苦地大叫。

好在沐卿言早已在他二人直接設下結界，否則，雲寒煙的動靜將會引起許多人來。

“可是我卻把你當哥哥，不是嗎？雲寒煙從頭到尾你都清楚，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哥哥。這點從未改變。你為何還要自欺欺人？”

“對，你心裡一直將我當成你的哥哥，可我不甘心。小言，你為何會喜歡上不過有一面之緣的御九淵？明明是我和溫衡陪伴你的時間最長，你為何會喜歡上御九淵，為什麼？！”雲寒煙吼道。

“雲寒煙，感情的是強求不來，它也不是用時間可以衡量的。不可否認，我自小和你們相處的時光讓我很快樂。可以只有御九淵能給我帶來幸福。”

“小言，當年是御九淵親手傷了你，並將你傷的體無完膚，你為何還處處袒護他？為什麼？！”

雲寒煙的心魔再沐卿言的刺激下叫囂得越來越厲害了。

“雲寒煙，你錯了，當年的事錯在我。和你，御九淵沒有關係。是我受你個青顏挑撥，沒有百分之百地信任御九淵。但你不可否認濫殺無辜。那些人，他們何其無辜？就算你最終將他們復活，並送在我身邊，也掩蓋不了你殺他們的事實。恐怕當年你心中便已經埋下了心魔的種子。”

沐卿言邊刺激雲寒煙便用力量控制住雲寒煙。

“小言，當年是御九淵親手殺了你！”雲寒煙聲嘶力竭道，一雙眸子裡滿是猩紅之色。

“雲寒煙你想過沒有，倘若我不想讓人傷害我，有誰能傷到我？我當年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給我和御九淵一個機會。不然怎會有現在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