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桂渾身一震,她顫顫巍巍地轉過身,眼中懷疑與期待交雜。
她不敢相通道:“你...你說什麼!”
其實這也只是窮途的猜測,因為自己就是借屍還魂的成功例子。那麼會不會文勇正多年前墜崖後,雖然身死,但透過某種特殊方法活了過來?
他本想用自己做例子,但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能輕易透露,於是說道:“現在又不少的神奇術法能夠起死回生,文勇正那孩子可能就是如此。就像您自己說的,文勇正這個名字你們並沒有傳到外面,村子裡的人也都不知道,知道的就只有您和您的丈夫以及孩子,這就已經是個非常重要的證明了。更不要說那孩子是真心把您當母親的,不是您的孩子的話,是不可能那麼情真意切的吧。”
文春桂嘆息道:“唉!的確是這樣。只是我自己太不知變通,怪我是個死腦筋......”
窮途:“您也別太過自責,您也有您的難處。”
文春桂的臉上褪去悲傷,笑了笑:“如果你說正兒還活著,那他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窮途搖了搖頭:“我心中雖然有猜測,但並不能肯定。”
這時,腳下的大地忽然震動了起來。
文春桂抬頭望向前方的後山道:“是那邊傳來的震動,那裡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那邊只有文茅德在,所以應該是他引起的震動。”
“方才青衣人驅使著巨蛇去了後山,有可能是和文茅德起了什麼衝突,我現在過去看看。”窮途說。
文春桂點頭:“嗯,請一路小心。”
窮途衝向了後山。
越靠近後山,地震的動靜越大,等到了山腳下,窮途覺得現在已經是地動山搖的狀況了。
找了個隱秘的地方,窮途悄悄地摸上了山頂。
隨後藏身於一片雜草之後。
眼前是那條熟悉的黑色巨蛇,它現在正和另外一隻五彩斑斕的巨蛇搏鬥,兩蛇的體型過於龐大,互相攻擊時,引起了非常大的動靜,居然能讓地面都開始震動,難以想象它們的力氣有多大。
而兩蛇的上空,青衣人持著長劍和空手的文茅德在戰鬥。
青衣人長劍揮舞,有白色殘影掠過,無數細碎的雪花在劍起之時,於殘影中生;又在劍落之時,於殘影中滅。攻擊接連不斷,一條冰晶巨蟒也逐漸在青衣人身周成型。
而文茅德那邊則一直空手戰鬥,不過他掌上有黑氣護手,徒手居然也能格擋甚至抓住青衣人那鋒銳極寒的利劍。隨著他手掌翻飛,散落的黑氣沒有消失,而是被他的掌風引導著,在他的身周匯聚成一條黑色的巨蟒。
這兩人招式如此相似,應該修習的是同一個宗門或者派系的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