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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五章:代理郡守

被打得頭昏眼花的尉遲然看著跟前的賀晨雪,賀晨雪也揭下了面紗,在她背對詹天涯的時候還衝尉遲然眨了下眼睛。

這是什麼意思?尉遲然很是不解,賀晨雪是什麼身份?

就在此時,詹天涯畢恭畢敬地上前道:“大小姐,屬下……”

話沒說完,賀晨雪打斷他:“別屬下了,你不是我的屬下,是我爹的屬下,雖然我爹死了,由我暫管這鐵獄郡,但你依然不是我的屬下。”

詹天涯笑道:“賀大人生前是郡守,他不幸遇害,郡守一職由大小姐接任,我自然是您的屬下。”

賀晨雪笑了:“既然如此,那你還為什麼還叫我大小姐呢?”

詹天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趕緊道:“對不起,郡守大人。”

賀晨雪問:“我看見你從奇貨居出來,還抓了這個人,他是誰?為什麼要抓他?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我爹的佩劍在他的手中?”

尉遲然一頭霧水,魚骨劍的設定真的是這裡前任郡守的佩劍嗎?我這怎麼解釋呀?我難不成解釋,我不是這裡的人,這個世界是我和艾琪的一個賭注?

詹天涯道:“這些,屬下也正在審問。”

賀晨雪環視周圍:“這裡是刑獄寺的衙門嗎?”

詹天涯自知理虧,保持著沉默。

賀晨雪道:“我親自押他回去,至於你嘛……”

“屬下護送大人回郡司府,”詹天涯閃身站在一側,“大人請。”

尉遲然很清楚,賀晨雪並不想讓詹天涯同行,可詹天涯卻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他是個聰明人,他得搞清楚賀晨雪為什麼要跟蹤自己,還有,賀晨雪怎麼會認識這個男人?

詹天涯“護送”兩人來到郡司府大門前,卻並沒有進去,他知道,就算進去賀晨雪也會找藉口讓他離開,不如自己知趣一點。隨後,詹天涯找到了自己的兩個手下,讓他們盯緊郡司府前後。

兩名手下顯得很害怕,畢竟那是郡司府,是鐵獄郡的執政中心,他們的行為形同謀反,而在鐵獄郡這個地方,謀反的罪過不僅僅是死這麼簡單。

賀晨雪將尉遲然帶進郡司府之後,並沒有為他鬆綁,而是直接讓人將他帶到牢房,二話不說,先讓獄卒對他一頓暴打,打得尉遲然都快失去知覺之後,她才舉起那柄魚骨劍道:“這柄劍你是怎麼得來的?”

尉遲然已經快昏迷了,獄卒見狀道:“大人,他已經不行了,再打下去估計會死。”

賀晨雪深吸一口氣:“先讓他休息,別讓他死了,他要是醒了,馬上告訴我。”

尉遲然沒有睡過去,因為疼痛讓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就是這種真實支撐著他沒有昏迷,他意識到,也許艾琪所說的謎底就是要解開郡守賀大人之死,而這個賀大人的名字是不是就叫賀長卿呢?

尉遲然需要思考,所以,他閉著眼睛裝睡,因為自己一旦醒來,就得面對賀晨雪的審訊,而且是刑訊。如今的九個人中,他已經遇到了四個。唐千林是一個旄捕,而在這裡旄捕是賞金獵人;刑術是奇貨居的老闆也是朝奉;詹天涯是個官,但官職似乎並不大,好像是什麼刑獄寺的人;賀晨雪則是郡守賀大人的女兒,賀大人死後作為代理郡守。

自己的魚骨劍也變成了賀大人生前的佩劍,只是有一點讓尉遲然覺得奇怪,既然是佩劍,那麼刑術為什麼敢問詹天涯要呢?這不是證物嗎?反過來想,如今除了唐千林之外,其他人似乎都牽扯進了這個案子之中。

所以,先問問情況吧,尉遲然打定主意後,起身來,看著外面的獄卒道:“叫郡守大人來,我有話要說。”

獄卒詫異,因為尉遲然被打成那樣,少說也得昏迷個一天,沒想到這麼快就爬起來了,而且精神狀態看似不錯,真是見了鬼。

賀晨雪很快趕來,此時的她換了一身合身的鎧甲,而且並不是皮鎧,似乎是金屬做的,穿這麼重的鎧甲還能活動自如,表示她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賀晨雪讓獄卒開啟門,直接走了進來,看樣子她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自信到可以輕鬆戰勝尉遲然。尉遲然知道,他不能使用至寶的能力,但是,以他的身手在這裡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他不能那麼做,那樣做,只會讓自己變成鐵獄郡所有人的敵人。

尉遲然看著賀晨雪道:“我今天早上剛過的沙河,在那裡遇到了旄捕唐千林,在這之前,我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我做過什麼,我只知道自己叫尉遲然,至於是何門何派,我完全忘記了,不信你可以去找那個旄捕來問問。”

賀晨雪聞言轉身離去,快速走出大牢後,叫來兩名士兵:“去緝拿司,把那個叫唐千林的旄捕給找回來,快!”

兩名士兵立即奔了出去,賀晨雪又看著手中的魚骨劍,陷入沉思。

此時,唐千林正站在刑獄寺大門口,身後還跟著兩名刑獄寺計程車兵,他們正是奉了詹天涯的命令將唐千林帶到此處。士兵將唐千林帶到大堂之上,而詹天涯沒有坐在正堂之上,並未擺出審問犯人的姿態,而是在看到唐千林後抱拳道:“旄捕千林,早有耳聞,你可是鐵獄郡緝拿逃犯最多的旄捕。”

唐千林回禮道:“大人客氣了,不知大人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詹天涯道:“尉遲然你認識嗎?”

唐千林立即道:“認識,我在沙河追捕一個暗商的時候遇到了他。”

詹天涯看著唐千林的眼睛,唐千林知道,詹天涯觀察他的眼睛是想判斷自己有沒有撒謊。

唐千林道:“他當時被一名暗商所騙,要渡過沙河到達鐵獄郡範圍內,一旦到達那裡他必死無疑,因為暗商肯定會加害於他,於是我阻止他上船,待我解決了那名暗商後,才讓他過河,他很奇怪,他不知道自己是何門何派,只是說他來鐵獄郡尋找記憶的,而且身上沒有錢,我就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