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然等人立即帶著邱中華返回那艘遊艇,開啟底艙,用手電將下方照亮之後,初夏嘗試著開啟了攝像頭,然後詢問:“侯部長,你可以看清楚嗎?”
侯萬在那頭道:“勉強能看清楚,你把攝像頭稍微放近一點,讓我看清楚。”
初夏不敢下水,只能伸手舉著攝像頭稍微靠近底艙內浮在水中的兩根雲杉原木。
獵隼直言道:“猴精,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猴精?這是侯萬的綽號嗎?尉遲然等人有些詫異,大概也只有獵隼敢這麼稱呼侯萬了。
侯萬卻沒任何反應,只是觀察了許久道:“你們其中有誰是童身?”
眾人都很疑惑,這什麼意思?
五人之中,初夏和殷宛夢因為曾是極樂,毫無疑問,肯定不是處子之身。獵隼這麼大把年紀,也不可能沒碰過女友。
尉遲然卻是看著邱中華:“你是嗎?”
邱中華卻是道:“我今天還算是,但前段時間不是。”
“滾!”獵隼差點沒抬手給邱中華一巴掌。
所以,眾人的目光自然而然集中在尉遲然的身上,而尉遲然竟然臉紅了。
尉遲然明知故問:“你們都看著我幹嘛?”
殷宛夢卻很是吃驚,隨後又看向初夏,那意思是,這麼久了,你竟然沒下手?隨後又低聲道:“是因為兔子不吃窩邊草嗎?”
初夏皺眉道:“滾。”
獵隼上下打量著尉遲然:“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呀?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個童子雞?誒,你這模樣也不至於找不到女朋友吧?”
尉遲然尷尬無比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侯萬卻很焦躁:“都閉嘴!尉遲然,你如果還是童子身,就趕緊割破手指頭,將血分別滴在兩根原木之上,看看有什麼反應。”
尉遲然只得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匕首,稍微消毒之後,割破手指,將血慢慢滴在左邊那根雲杉原木之上。
血滴上去之後,那根原木毫無反應。
初夏立即問:“沒反應,然後呢?”
此時,電話那頭的侯萬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緊接著道:“去試試第二根原木。”
尉遲然按照侯萬所說,又將血滴進了第二根原木之中,更滴上去,他的鮮血就直接滲透了進去,不,應該說是被原木吸收了。
侯萬從攝像頭中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比之前還要蒼白,同時,詭異的一幕也發生了,尉遲然手指的鮮血變成一條血線,直接將手指與原木連線在了一起,鮮血也源源不斷地朝著原木流去。
“止血!把尉遲然拖開!快!”侯萬在電話那頭大喊道。
眾人回過神來,初夏一把將尉遲然給拽開,因為找不到止血的工具,乾脆乾脆用嘴巴含住了尉遲然的手指。
與此同時,那根吸收了尉遲然鮮血的原木卻變得血紅,同時隱隱約約好像能看見原木之中似乎還裝著什麼東西。
初夏立即問:“侯部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餘人看著那根好像變得半透明的原木,原木之中似乎還躺著一個人,但這奇異的景象卻在幾秒後消失,原木褪去了血紅的顏色,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侯萬隻是說了兩個字:“木瘟。”
尉遲然問:“木瘟是什麼東西?”
侯萬道:“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那根剛才吸血的雲杉原木拖出去,拖到海灘上去,然後挖一個剛好可以容納其大小的坑,在坑下面墊上石頭,然後再將原木放進去,再用石頭壓好,緊接著在上方用可燃物焚燒,一直要燒至少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這期間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不要管,只要看著火,千萬不要讓火熄滅就是了。”
眾人只得準備按照侯萬所說的去做。
殷宛夢卻看著另外一個原木問:“為什麼只燒一根?”
侯萬道:“因為另外一根裡面的東西已經跑出來了,先不要那麼多,快!”
眾人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目光整齊地看著尉遲然和初夏,因為此時初夏依然含著尉遲然先前割破的手指。
殷宛夢以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兩人,獵隼卻故意道:“你不能把手指頭從她的嘴裡拔出來嗎?”
尉遲然趕緊抽回手指,初夏也十分尷尬。
邱中華隨後指示眾人開啟船艙側面,將木頭吊裝出去的時候,獵隼低聲問尉遲然:“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