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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章:身份的顛倒

“尉遲然,你知道你是誰嗎?”

尉遲然的耳邊響起了山振平的聲音,緊接著他發現自己看到獵隼站在自己的跟前,持刀對著他,只是那麼看著他,隨後,侯萬和初夏也突然間出現,擋在他跟前,用胸膛迎著獵隼那柄碑鳴刀。

緊接著就是逃跑,奔跑的過程中,尉遲然覺得自己的雙腿無比的沉重,他拼命的跑,卻發現自己依然站在原地,而周圍逐漸出現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地鳴樓事件中的索凝、索昌明,真實世界事件之中的奇瓦、柏天縱。

突然間,一張面孔湊近尉遲然,尉遲然嚇得大叫一聲,終於看清楚那是何意遠,何意遠卻像是木瘟一樣,脖子上突然間出現一張嘴巴,狠狠地朝著自己的咽喉咬去。

“啊——”尉遲然從噩夢之中驚醒,雖說他自己叫了一聲,卻發現連自己的慘叫都僅僅是脫離夢境那一刻的幻覺。

“他醒了。”尉遲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他扭頭看去,發現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男人正看著自己,隨後扭頭看著旁邊的儀器。

而尉遲然自己則躺在一個白色的房間內,房間裡沒有窗戶,只有數臺自己說不出名字的儀器,自己的身體也無法動彈,只是感覺自己的面部似乎被繃帶纏著,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

逐漸,尉遲然回憶起之前的事情來,爆炸之後,他就暈過去了,接下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樣子自己是死裡逃生了,那麼自己現在在哪兒?是被印度方面抓住了嗎?還是說,被孤軍救走了?

剛想到這,面前的那名醫生模樣的人就拿起一塊布遮擋住了他的眼睛,然後道:“可以了。”

尉遲然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無法看見,只能聽到皮靴敲打地面的聲音,似乎有個穿著皮鞋的人走了進來。

“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男人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熟悉。

尉遲然在腦子中拼命回憶著,最終,回憶準確地告訴他,男人的聲音和真實世界遊戲內那個叫辰主的人聲音完全相同。

尉遲然下意識道:“辰主?”

男人沉默了,隨後道:“你還記得我的聲音?”

尉遲然又問:“你就是禁煞吧?”

辰主道:“禁煞只是一個代號,就和辰主一樣,沒有任何意義,我是誰,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你是誰嗎?你叫尉遲然,你這個名字也只是你父母告訴你的,人生來就有名字嗎?沒有,你可以叫任何名字,可以是任何人,你可以做任何事,這就是孤軍。”

尉遲然聽得糊塗:“你就是禁煞,你是孤軍的叛逃者,你創立辰州,你的目的是什麼?”

辰主問:“你難道不好奇,孤軍的目的又是什麼嗎?”

尉遲然問:“你救了我?其他人呢?”

辰主道:“我和很多國家的高官都有交易,畢竟,很多人都願意去辰州,因為那裡是天堂,你可以在那裡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你甚至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改變一切。”

尉遲然有些生氣:“答非所問,初夏呢?侯萬呢?其他人在哪兒?”

辰主道:“某種意義上,你已經死了,準確的說,你又死了一次,尉遲然這個人在地鳴樓事件後就不復存在了,孤軍已經抹殺了你的存在,而這次,是你逃離的好機會,我可以提供給你永遠脫離孤軍的機會。”

尉遲然笑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不相信天上會掉餡餅的事情,你想要做什麼?”

辰主道:“你是唯一可以查清楚孤軍目的的人,他們為什麼要蒐集其他門派的至寶,為什麼要選擇你去收集,只要查清楚了這件事,我就可以讓你完全脫離孤軍,擺脫他們的控制,如果你戀戀不捨那兩個女人,我也可以讓她們永遠陪伴在你身邊。”

尉遲然問:“你說的自己好像無所不能,既然這樣,為什麼你不自己去查呢?”

辰主道:“在某些領域,我具備掌控的能力,但在調查孤軍方面,我無能為力。”

尉遲然思考了一陣問:“你先回答我,其他人在哪兒?又發生了什麼?”

辰主遲疑了下道:“你們所在的設施,是印度軍方在新德里的一個封閉設施,專門用來關押一些不能殺,必須保留活口的人,設施爆炸之後,印度軍方迅速封鎖了現場,並且開始清理,因為我和他們有交易,所以,他們便將我要的人透過安全的方式送離了印度,當然,我也是賭了一把,因為當時的你,已經身受重傷。”

尉遲然問:“我問的是其他人的下落!”

辰主道:“除了你之外,我還救出了你的女人,初夏,很遺憾,她的左臂和左腿全部斷了,雖然救活了,但現在是個廢人。”

尉遲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樣,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自己沒事,而初夏卻……

尉遲然又問:“其他人呢?”

辰主道:“很遺憾,我只能救出你們兩個,不過印度方面給我的答覆是,其他人全部喪生,唯一倖存的就是你和初夏兩人,我已經說完了,你可以考慮下我給的提議,當然,我可以讓初夏重新變成一個正常人。”

尉遲然立即問:“你可以讓初夏……”

“噓。”辰主卻不知什麼時候湊近了尉遲然,“你現在需要安靜,需要靜養,安心的睡吧,順便在夢裡考慮下我的提議,如果你考慮好了,醒來的時候直接說出自己的答案就可以了。”

尉遲然感覺到有什麼涼涼的東西在進入自己的身體,緊接著,他感覺到睏意襲來,根本來不及說話就沉沉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華人城,PW總部醫療監護室中。

侯萬正在兩個醫護人員的幫助下慢慢在室內行走著,這是他醒來的第三天,可奇怪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獲救的,獲救之後,也不允許離開,被迫呆在監護室範圍內,得到的答覆是,需要等他徹底恢復健康才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