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不迷信,但我喜歡‘迷信’的感覺,爸給我託夢,是在暗示…
臥槽。
別解夢了。
我突然意識到回來十幾天了,還沒去看爸。
“煒子。”
“一會陪我去看爸。”
從臥室出來時,我衝西屋喊了兩聲,沒回應,細細聽像是在打電話。
“我給你說。”
“昂。”
“家哩我說算、我是一家之主,你都是個…”
後面聲小了,聽不清。
算了。
我自己去。
這幾天陳煒表現不錯,早出晚歸的,天天為開店的事忙活,這就很好。
就是…
前天高紅回來了,倆人吵了個小吵。
陳煒想開菸酒店,說賣酒利潤高。而高紅不同意,說開菸酒店投入高、風險也大。
不懂。
我就一當兵的,不懂開店。
也不摻和。
洗漱後,隨便吃了口飯,就真準備去看爸…昨晚媽就回她改嫁的男人那了。
挺好。
省的尷尬。
從鄰居家借了三輪車、帶上鐵鍬,出門了。
我每次回來都得幫他修墳,爸愛乾淨、愛整齊…當過兵的人都這樣。
和爸一比,我就是新兵蛋子。
幹活。
騎三輪拉了車細土,這土堆起來滑溜。
在拉些石頭,擺在周圍。
活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