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女人撕心力竭的叫聲並未引起別人過多的關注,大抵是這荒郊野外的並不會有人大晚上經過。
男人看著躺在一張大床不斷扭動身體想要掙脫鐵鏈的女人,男人湊到她身邊,撫摸著女人細膩光滑的面板,這次的女人他真的非常滿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臉上帶著興奮和喜悅。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女人瀕臨崩潰的求饒,原本以為能求救,可她現在是徹底放棄了,叫了那麼長時間,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看來這個地方是真的荒涼啊!
“呵呵!”聽到冷笑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裡傳來,在女人的耳朵裡卻像是從地獄傳來的一樣。
“啊……啊!”女人淒厲的慘叫聲在這片土地迴盪著,直到最後聲音慢慢變弱消失在了這裡。
城市的另外一邊,高妲死死地抱著蒔雨,蒔雨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你放心吧,明天就能出院了。”
高妲撇了撇嘴,“我沒什麼大問題了,為什麼還不能出院?”小聲的抱怨著,她從小就不是很喜歡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讓她實在是喜歡不上來。
“醫生怕你那兒會被掙開,再加上可能會感染,所以才讓你住一天醫院。”
“那你也不能放我一個人在醫院裡啊!你今天一定要留下來陪我!”高妲手上的力氣又加深了,生怕眼前這個閨蜜會棄自己而去。
蒔雨想了一下也覺得放閨蜜一個人在醫院實在是不厚道,直接打電話給她家大哥,告訴蒔彥妲妲受傷了需要住院,她準備在醫院陪著閨蜜。
蒔彥在電話裡只是問了一下大致情況,其他的沒有再多問。
“救你的那個大叔有沒有把那個叫林深的水鬼給收拾了?”蒔雨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給她削起來,心裡很擔心那個水鬼還會繼續來找高妲。
“沒有!”一說到這一點高妲就很不能理解,埋怨的話脫口而出,“嘚嘚,你說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直在跟我強調天意!難道天意就是讓我死在那個怪物的手裡嗎?”高妲一邊說還一邊比劃,動作幅度挺大扯到了傷口,疼得她又躺回床上。
蒔雨是真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天從自家閨密的嘴裡聽到一個男人這麼多次,看來那個大叔是真的挺特別的!蒔雨笑眯眯的和她打趣,“我怎麼感覺你挺在意那個大叔的呢?從來醫院到現在你都提到他好多次了。”
“在意他?可算了吧!誰會在意那種奇奇怪怪的傢伙啊!”高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可是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那個怪叔叔了。
“背後說人壞話,好像不太好吧?”夏閣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
高妲右手架在自己的腦袋上,滿臉無奈,“完了完了,我得病了!嘚嘚我竟然聽到了那個大叔的聲音!完球了!”語氣中竟還有一絲哽咽,好像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似的。
蒔雨看著推門走進來的夏閣,臉上有些尷尬,畢竟這種事情背地裡吐槽就算了,可要是被當事人聽到,真的是可以尷尬的摳出三室一廳了。
連忙伸手輕輕推了推高妲,“妲妲,那個……有人來看你……”
“來看我?誰啊?”高妲把手放下來睜開眼睛,可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How are you!”大叫著往後退,腦袋華麗麗的和牆來了個kiss,“咚!”的一聲顯得格外響,空氣中突然安靜。
高妲雙手捂住腦袋,很明顯是被撞疼了,蒔雨趕緊幫忙揉好友的腦袋。“沒事吧?”
“小妹妹,你這英語挺非啊!”夏閣走近兩人臉上沒有過多表情,拿出胸前口袋裡的筆,在板子上寫著些什麼。
蒔雨眼角抽了抽,這人嘴巴還挺……欠的,難怪妲妲會吐槽他。
“大叔,怎麼是你啊?你怎麼會在這?”高妲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心裡吐槽到,怎麼會遇到他?難不成是大叔跟蹤自己嗎?
夏閣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大褂,一臉認真地繼續吐槽著,“我好像很難不在這兒吧!”
“噗!”蒔雨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副憋不住的樣子。
“小妹妹,你身上的氣息不太好聞啊!”夏閣推了推臉上的眼鏡,他這個樣子竟莫名有點帥氣,畢竟他們一開始遇見的時候是在泳池,當時夏閣穿得就好像去夏威夷度假一樣,整個人也是一副懶散的樣子,而現在,僅僅是他戴上了眼鏡穿上了白大褂,臉上也多了一絲對工作的一絲不苟,竟然多了些精英的氣質。
蒔雨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想來大叔說的應該是左洲成,蒔雨看了一眼傻傻的站在牆邊角的左洲成,平靜地回答,“可能是我兩三天不洗澡了吧?”
“不是那種氣,是死氣。”夏閣說完便轉頭看著高妲,“你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