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放任不管,玉清行齋有青道人壓陣,可是魔雲宗的弟子們豈不是要遭殃?”牧恆聽了柳清書的勸說,也覺得葉輕音她們暫時應該沒什麼危險。可深入的思考下去,大長老明知道不敵,還要硬上,豈不是打定了主意要消耗魔雲宗的有生力量嘛。
柳清書急著幫牧恆思考那對姐妹花的安危,卻沒注意自己的魔雲宗正被大長老霍霍。想通了這一層,柳清書面色也難看起來。
“公子說的在理。按清兒估計,我魔雲宗的整體力量要強於玉清行齋,但若是把那青道人逼急了,便可能大肆屠殺我魔雲宗弟子。”柳清書明白兩宗之間的實力差距,但兩儀境小圓滿的青道人卻是個變數。
“嗯,所以還需要儘快將其中的誤會解開,免得矛盾升級,一發不可收拾。而作為對玉清行齋與魔雲宗都熟悉的我,是完成這個任務的最佳人選。”牧恆說著看向柳清書。
柳清書見牧恆說的這般正經,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說來說去,還是想去找那對姐妹花,不由嘟起小嘴,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太願意牧恆與那對姐妹花走的太近,柳清書反駁道:“也不一定非要公子才行,讓清兒以魔雲宗宗主的身份去,豈不是更有說服力嘛。”
牧恆知道自己的小心思逃不過柳清書的眼,但聽到她要自己去,頓時著急了,隨口就有了不少拒絕的理由:“清兒不可,你現在修為尚未恢復,貿然出去容易出意外。好好將這三個月過完,將修為恢復到巔峰,才不枉我的一片苦心吶!”
牧恆聲情並茂,將“自然的祝福”來之不易說的十分透徹,也讓柳清書為自己想要冒險的想法感到慚愧。
“另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牧恆對比於柳清書的修為恢復,更在意她的命。
“什麼原因?”柳清書其實已經被牧恆說通了,卻又聽到他提到其他還有更重要的理由,不由疑惑道。
“雖然你我都知道與玉清行齋是誤會,但你若是不恢復到巔峰狀態就去,豈不是羊入虎口,萬一那青道人不分青紅皂白針對你,那就被動了。”牧恆不擔心葉輕音她們,因為她有信心能夠說服她們。就怕那玉清行齋的宗主,還有護道人青道人突然發難,那就不好控制了。
“公子!”柳清書只顧著反駁牧恆,卻沒想到他一直在為自己考慮,雙眸頓時流光溢彩,釋放出縷縷溫柔,想要將牧恆融化掉。
“好啦,這件事只有我去最合適。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號稱陸上大老虎,江中小白龍,是打不死的小強,沒那麼容易出事的。”牧恆拍著胸脯十分自信的說道。
“呸!什麼打不死的小強,難聽死了!”柳清書聽到牧恆這般粗俗的比喻,不樂意他這麼黑自己。
“嘿,清兒你可別小瞧了小強,丫的 生命力賊強!”牧恆煞有介事的說著。
柳清書知道牧恆去玉清行齋的事情已經勢在必行,心裡感動他對自己的照顧以及對魔雲宗弟子、自己門人的關心,柳清書只覺芳心直顫。
卻又想到牧恆這才剛回來沒多久,就又要離自己而去,頓覺傷感,濃濃的不捨和依戀讓她不願意與牧恆分開,伏在牧恆的肩頭,幽幽的問道:“公子這才剛回來,就又要離開嗎?”
牧恆聽到柳清書話中的離別愁緒,觸及他心中那一片最柔軟的地方,平靜下內心,緩緩說道:“誰說這就要走了,其他事再急,也得讓我好好陪我的小乖乖待上個兩天。”
“真的?”柳清書聞言十分開心。
“當然!”牧恆心裡雖然記掛著葉輕音,卻也知道這時候不能離開柳清書。從她之前的話中便可明白,她本已抱了必死之心,好不容易緩過來,又怎麼忍心繼續讓她被離別之苦折磨呢。
“公子,你真好!”柳清書身子慢慢的遊進了牧恆的懷裡,享受著被環抱的溫馨。
“我看天色依然不早,不如我們早些歇息吧!”牧恆裝模做樣的看了看漆黑的頭頂,盯著柳清書不懷好意的說道。
“呸!”柳清書雖然身在密室,可對外面的時日卻還是知道的。她也明白牧恆肯定也知道,卻還睜著眼睛說瞎話,頓時明白了牧恆的意思,不由呸了一聲,眼中卻滿是笑意。
牧恆前胸貼著柳清書的身體,清晰的感覺到她猛然加速的心跳,一縷縷的粉色驟然升起,將密室中的環境襯托的更加旖旎。
牧恆扶著柳清書慢慢躺下,躺在了自己的臂彎裡,頓時那一縷青絲上的清香便衝入他的鼻孔,頓感心曠神怡。
柳清書與牧恆已經不是第一次這般親密的接觸,但久別重逢之後,彷彿又回到了最初相識的時候,宛若小鵪鶉的柳清書,止不住的渾身發燙。
牧恆,作為一個憋了二十多年的騷年,對男女之事當然有著本能的嚮往。懷裡的可人的姑娘不斷的表現出嬌羞和欲拒還迎的意思,也讓牧恆心裡不住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