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月千凰的表情很無辜,很平靜,但琉空冥就是覺得,這個所謂的“船震”很有深意!
他鎖住她的眸子好半晌,突然,扯開一個極其邪惡的笑容。
“月門主,這是在邀請本教主做你的入幕之賓麼。”
他刻意用這麼邪惡的調調咬出一字一句,聽起來,當真很性感,很有誘惑力。
“琉教主聰慧過人,這是本門主賞你的。”說完,她就慢條斯理的撫上垂落在肩上的青絲,緩緩拔下一根,把它交給琉空冥。
琉空冥笑了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月千凰的青絲,邪氣的挑眉:“這是結髮?”
“既然賞你了,你就保管著,嗯,隨你怎麼處置。”
月千凰說著,便很大方的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手指頭在他脖子後面戳了戳。
琉空冥任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戳戳點點,認真而虔誠的一點點把月千凰的髮絲纏繞在左手的無名指上。
月千凰看著琉空冥無名指上黑乎乎的一條髮絲痕跡,滿意的點點頭:“這個方法不錯。”
以她髮絲作他婚戒。
她執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看著他手指上的青絲,說道:“在我那個年代,男人要送女人求婚戒指,女人若收下了,便代表著要嫁給那個男人。”
“所以,千千這是在向我求婚了?”
月千凰驕傲的抬著小下巴,堅決不承認:“是你自以為是。”
“這枚戒指我接受了,月千凰,你跑不了了。”
他這般的霸道,月千凰笑的很歡騰。
琉空冥看著她眉眼俱笑的模樣,心裡卻把月千凰剛剛說的婚戒記在了心裡。
他心想著,回王府的第一件事便是讓玄月搜盡天下,他定要找一枚最特殊最珍貴的戒指送給她。
只有唯一,才配得上他的千千。
他捏捏月千凰的大腿,撩開她的裙子,表情盪漾著無邊的春色:“月門主,我們船震吧。”
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解月千凰的衣服。
扯了兩條帶子,他就覺得有些煩。
“千千,下次穿件質量差些的衣服。”他也可以痛痛快快的撕一次!
這件妖靈一族所謂的至寶,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扯也扯不爛,真真是掃興!
月千凰拍拍他費力拽她衣帶的手,心平氣和的教訓道:“好事多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在鍛鍊你的忍耐力。”
“去他的忍耐力!你這塊豆腐,不管是冷是熱,我現在都吃定了!”琉空冥說完,用力震碎了他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月千凰也剝了一個精光,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她的身子好柔軟,琉空冥留戀的忘乎所以。
畫舫外,詭異的六月冷風陣陣襲來,推搡著畫舫在水面上凌亂的旋轉。
畫舫內,燈火昏暗,柔情無限,春意卻燦爛。
精緻的畫舫伴隨著船內外集體的推動,震動的越發厲害,旋轉的也越發快速。
琉空冥感覺到船身拍打著水面,發出陣陣不停歇的浪意,他捏捏月千凰冒著細密汗珠的鼻頭,笑容邪肆妖嬈:“丫頭,瞧,船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