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跟著鼬離開醫院後,就回了宇智波家的舊宅,香燐已經準備好了晚飯。
這幾天的宇智波大宅可謂是熱鬧的很,雖然還是很擔心佐助,但香燐和水月這兩個冤家的聲音總是能響徹整個宅子。
偶爾巫女還會加入隊伍,不過她大多都是火上澆油,似乎是嫌還不夠亂。
飯桌上,鼬把佐助的大概近況講給鷹小隊的三人聽,幾天下來,他們已經沒有前幾天那樣聽了佐助的訊息就大吵大鬧了,當然…香燐例外。
晚飯過後,巫女如約來到鼬…哦不,應該是佐助的房間找鼬。
“那麼,就勞煩您把大筒木越的事情告知晚輩了”鼬一直都有種錯覺,佐助和這位巫女之間的關係,似乎…很微妙,而且這位巫女好像對佐助的感情很不一般。
巫女從水晶球裡得知,大筒木越原本不姓大筒木,她沒有姓,只是單名一個越字,是個一直在流浪的孤兒。
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之前,越都遵從著弱肉強食的規則,流浪,乞討,或者是搶奪食物,在她的記憶中沒有半點美好存在過,所以她的心中沒有溫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也只停留在`冰冷`這兩個字上。
直到被輝夜姬殘留下的力量寄宿,越心中的憎恨與黑暗面才被徹底激發,她恨這個世界的不公,也恨自己那拋棄自己素未謀面的父母。
在那之後,她找到了自己的父母,發現他們過得很好,就好像根本不記得自己曾拋棄過自己的孩子一樣心安理得的好好生活著。
於是,越殺了他們,也殺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弟弟,那時她才真正體會到力量是多麼的重要。
可漸漸的,越覺得越來越孤單,她覺得自己活著很無趣,沒有目標,沒有理想,所以她遵從了內心的指引,喚醒輝夜姬,併為之而努力著。
越逐漸學會了如何控制力量,但那力量原本就帶著憎恨與陰暗,所以她總是會控制不住破壞的慾望,不停的殺人,似乎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好過。
但時間一長,越就開始討厭那個嗜血的自己,所以她躲了起來,直到遇到巫女,她才找到自己的牢籠,同時,她也成了巫女的牢籠。
對於越想做的事,巫女是反對的,她雖然不是善男信女,也同樣認為眼前的世界很無趣,但終究沒有失去理性,更何況如她所說,沒有人會喜歡被禁錮。
所以巫女找到了佐助。
其實佐助、大筒木越和巫女這三人的關係簡單也複雜,從某種意義上說,越很依賴兩人,這大概是因為她孤單太久了,可相比對佐助的利用來說,巫女深得越的信任,她從來沒懷疑過巫女會離開或是背叛自己。
越對巫女的愛,就像是孩子對母親的依賴,這在某些人看來是很難理解的,所以在佐助說出巫女早就背叛了她是,越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看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鼬感慨,孤單嗎?這讓他想起了佐助,只是佐助在一開始還有鳴人,卡卡西和小櫻,那個越身邊卻…所以變成現在這樣,也不是很難理解。
“想要勸服那孩子並不難”巫女笑了笑“其實佐助君對越也很溫柔呢,他已經做到了那種地步,其實是可以直接殺死越的,或許是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即便是死,也想讓越解開心結”
“嗯,那麼接下來的就交給我來做吧”鼬頓了頓,隨後故作隨意的問“話說巫女您和我的弟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