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還能感覺到小郡主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雖然我在美女世界呆了兩年已經成熟了不少,但是我也是憋了兩年多啊,小郡主的舉動,頓時讓我**大躁,我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我一點一點地把手順著小郡主的髮絲撫摸下去,小郡主卻居然沒有抵抗,我的膽子頓時大了幾分,然後把手慢慢地放到了她的腋下,然後放到了她那細得不像話小柳腰上。沒想到小郡主居然還是沒反應,我開始有點激動起來。
偏偏就在這時,小郡主傳出了嬌滴滴既帶著點哭腔又帶著點斥責的聲音:
“死豬頭……要動就趕緊動啊……笨蛋……”
聽到小郡主的聲音,我頓時冷汗直冒,沒想到她早就看破了我的小動作,再想到剛才她說的話,該不會她來找我就是為了……
想到此處,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過去二十來天,我都是把希爾伯特空間當偷窺神器在用的,在希爾伯特空間裡看了二十來天視窗裡的火辣畫面,早就已經忍不住了,現在小郡主找上門來,我終於再也忍不住,朝著她那平坦的胸部伸出了魔爪……
(中間省略一些刪節片段,需要的自己留郵箱)
沒想到我會和小郡主以這樣的方式發生關係,完事後,小郡主直接昏睡了過去,一頭粉色的長髮像是海藻一樣散開在床上,我的腦海裡還回放著小郡主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像是繩索一樣打結把我的身體纏繞住的快感。小郡主因為基因缺陷,先天身體就有點變異,骨頭特別酥軟,這讓她非常擅長柔術,同時在床上,也有著不同於其他女子的特別床地之術,瘋狂起來,簡直其樂無窮。
而我則是去了浴室沖洗身子,心裡卻是百感雜陳。之前我還和小郡主鬥嘴不斷,屬於八字相沖的型別,沒想到今天卻也發生了最親密的肉體關係。可我和小郡主算是什麼關係?男女朋友?情侶?愛人?還是隻是有了***發洩各自慾望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定義我和小郡主的關係,甚至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見她。
只是想起小郡主的睡姿,我就不禁想起了我大學時代暗戀過的那個叫柳飄飄的女孩,小郡主真的和她長得太像了。
我甚至想過,小郡主會不會就是柳飄飄的後代呢?
想起這一點,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在浴室裡直接開啟了希爾伯特空間的視窗,然後一代一代地往回查詢小郡主的祖宗。然後,我真的查到了一個讓我震驚的結果。
原來小郡主真的是柳飄飄的後人,是柳飄飄的女兒和一個姓鄭的男子的後代,也就是說,我和小郡主發生關係,等於變相地佔有了柳飄飄的後人……
當初柳飄飄跟著她的男朋友離開了中國,甚至連臨走前的生日聚會也沒有通知我,可是沒想到幾百年後,她的後人卻還是落入了我的手中……
這麼一想,我突然覺得無比諷刺了。
命運,還真是愛捉弄人啊。
我查到了柳飄飄最後的命運,她的下半輩子過得並不算特別太平,她和她的老公性格並不是很契合,結婚初期兩人關係還行,但是有了孩子以後兩人就經常吵架,柳飄飄甚至幾次被她丈夫打了耳光,弄到最後,因為她丈夫行賄的對賬單被中紀委的人發現,導致她丈夫坐了牢,柳飄飄自己也改了嫁,而她改嫁後的人生,卻也並不幸福。她改嫁的物件是當初一個追求過她卻被她甩掉的男生,大概是出於當初的報復心態,她後半生的日子甚至比前半生更痛苦,好在她的第二任丈夫在五十多歲就死於血管硬化,否則她還會更痛苦。老了以後,她的女兒也並沒有多孝順她,回家看她的次數並不多,跟別的男人遠走高飛了,在六十七歲的一個秋冬之交的晚上,柳飄飄靜靜地死在了一家敬老院的後院裡,那天秋風蕭瑟,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她的遺體才被人發現。
才不過短短十幾分鍾,我就瀏覽了她的一生,真的就像上帝一樣。對我來說是就像快進一樣的十多分鐘,可是對那個世界的人來說,那十多分鐘,卻是切切實實度過的啊。
我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尤其是我想到了我的爸爸媽媽後,更是心裡有了恐懼感,但是最後,我還是壯著膽子,看了看我的爸爸媽媽是怎麼度過餘生的。
我非常輕鬆地就查到了我參加上帝遊戲之後的歷史,在我從宿舍裡消失後,我的爸爸媽媽很快就趕到了學校,費勁心力到處找我,但是任憑他們怎麼努力,也找不到我,我看到我媽媽在公安局裡哭得滿臉淚花,甚至給一位民警下了跪,我爸爸抱著她安慰著。
看到這裡,我的鼻子一嗆,淚水突然就落下來了。
我甚至有點不敢繼續看下去了。
在我失蹤之後整整兩年的時間裡,我的爸爸媽媽都在到處打聽我的下落,以為我是被人綁架了或者被人謀殺了。尤其是我媽,一有點風吹草動就以為是我回來了跑去開門,她後來甚至變得有點神經過敏,晚上都要靠安眠藥才能睡著。直到兩年後,他們似乎漸漸接受了我已經,離開了的事實,生下了第二個兒子,給他取名叫做王一生。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我這個第一胎生下來的孩子,同時也是為了證明他們會記住我一生。
我爸走得比我媽要早十二年,死因是肝癌,去世的那年,他七十二歲,我的弟弟王一生才剛剛初中畢業。他結婚的第二年,我媽去世了,他一個人承擔著整個家庭,幸運的是,他有一段還算美好的婚姻,結婚後的日子過得還算幸福。有的時候,他也會把我的照片拿出來看看,似乎會幻想我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哥哥。
八十六歲那年,他因為腦瘤而死了。
我弟弟後人的故事,我沒有興趣繼續瞭解下去,在洗完澡後,我就一直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呆呆地盯著頭頂上幻滅不定的視窗,望著頭頂上的星空,心裡充斥著說不出的壓抑感。
比起浩瀚的宇宙,一個人的人生,真的太短暫,也太渺小了。
在我離開的那些日子裡,我的爸媽有多少次夢到過我呢?又有多少次在聽到敲門聲時想起了我呢?
我怕是永遠也無法知道了。
突然間,我有種對未來迷茫的感覺。就算我贏了上帝遊戲,在那之後,我又該去哪裡?回到我爸爸媽媽的身邊,盡我沒有盡的孝心嗎?我已經知道了他們大概的人生,他們未來的走向我都已經瞭如指掌,我要繼續陪著他們裝作一個不知情的人一樣欺騙他們走下去嗎?還是回到美女世界,在那個只有我一個男人的世界裡,孤獨地當英雄,把人類延續下去?
我真的迷茫了。
比起上面的那些選擇,我發現我更怕的是變成上帝,永遠在希爾伯特空間裡呆下去,看盡人事變化,看盡世間滄桑,可那還有什麼意思呢?
人本來就是不能多想的動物,一旦想多了,看多了,快樂就沒有了。
“死豬頭……你給我去死啦……死豬頭……豬頭……”我聽到身後傳來了小郡主的輕罵聲,驚愕地轉頭,卻發現她正閉著眼睛囈語著,原來是在說夢話。也不知道她是做了什麼夢,會對我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