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花開始進入到賦詩階段。
有花無詩,有什麼意思。
不過在場諸多修士,都是站起來離開。
讓他們修煉可以,作詩可沒有這個功夫。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除了極少數修士之外,很多人都沒有這個功夫。
李長生也是站起,看了一眼葉江川,忍不住喊道:
“葉江川,你等著,等你以後買飛車的,我一定給你弄壞!
此仇不報,我李長生……”
沒有說完,也沒有說他怎麼地,他一甩袖子,走了。
陽巔峰也是站起離開,說道:“這裡以後沒有意思了,都是窮酸作詩,你們走嗎?”
方東蘇說道:“我看看!”
“哈哈,你的那點打油詩,不要丟人現眼了!
我先走一步!”
那些太乙弟子都是紛紛離開,只有葉江川、方東蘇、卓七天還有三個太乙弟子留在這裡。
卓七天很是好奇,說道:“賞花吟詩,我正好漲漲見識。”
葉江川微笑,什麼都沒有說。
修士離開,那些凡人書生,開始眉飛色舞起來。
這些凡人書生,作詩是他們的特長,都是享譽四方的大詩人。
他們開始在此四處遊走,來到一朵名花之下,有人開始作詩吟詞。
“憔悴朔家種,零落雪邊枝。淡妝素豔,無桃花笑面柳眉低。……”
“盪漾西湖采綠蘋。揚鞭南埭哀紅塵。
桃花暖日茸茸笑,楊柳光風淺淺顰。”
葉江川三人在一邊聽著,不住的點頭,有點意思。
突然,方東蘇皺眉說道:
“不好,好像哪裡不對頭!”
葉江川遲疑問道:“怎麼了?”
“這,這,滿園的花妖,好像一瞬間,被人丟了命運,本來還是萬花開放的天命。
突然之間,它們都是馬上夭折的預兆。
好像,好像,它們被人偷走了天命。”
葉江川不知道說什麼好。
卓七天說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