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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拉白下海,牧牧點黃*

“你是在瞧不起我們麼?”虎父無犬子,可是意爾一點也不想承認這點“你站在那裡說的什麼話?你確定你神志清醒。”

“為什麼不呢?”牧牧輕蔑地笑了,“我們都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現在我們的安寧和平靜都是那個男人施捨的,如果你不承認這點,那麼請確實解釋一下把,意爾大人,為什麼我這個兒子被連坐了,那個愛人卻沒問題。”

牧牧覺得好笑,有必要這麼冷酷麼?為什麼父親還沒有被通緝好似兒子和母親骯髒不堪,而詭秘的怎麼都摘不乾淨的父親卻好似清清白白無辜的很啊,丫丫個呸的,逆反罪就一起通緝好了?

這差別的待遇在哪裡啊,牧牧也沒聽說父親在什麼不得了的位置上,有什麼了不起的權利啊,想當年父親說白了就是平頭老百姓一個啊,母親才是高貴不可攀的聖女啊,怎麼一轉眼母親被通緝了,父親的罪竟然無人無人問津,連坐的排行榜都沒有上去,太匪夷所思了把,這大法院千斤重的法器在哪裡啊,天理在哪裡啊?

雖然匪夷所思,不過很難不這麼想啊。

意爾被抓住了痛腳,他也很不明白為什麼?但是意爾並不認同當時得到的答案,說什麼2個人並沒有實質的婚姻,鳳仙屬於非婚生子,所以那個男人不再通緝範圍之內,可是如果牧牧是直系親屬,那麼牧牧的直系親屬就是那個男人也是該死的,除非牧牧不是那個男人的親兒子。

是的,那個男人一直沒有被通緝,就連牧牧也不在通緝範圍之內,那麼大法院何必草擬那個逆反文案呢?讓這個重要的法器產生裂紋麼?

月發覺越扯越大,牧牧這簡直是在質疑自己的父親和當年的大法院的處理,再下去翻案都指日可待了把。“牧牧的想法甚好,白,你多了一件事情了,處理得下來麼?”

“我會竭盡全力的。”白恭敬地單腿下跪表示鄭重領命。

牧牧露出歉然地表情。

月苦笑了一下心裡明白主要責任在於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爾,不過意爾不是能力不足,也不是沒有氣量,意爾是背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意爾的師傅就是鳳仙,意爾如今的地位並不是靠實力得來的而是鳳仙一手提拔的,這麼重要的人要自己親手批捕還要說服自己她是罪有應得想必對於善良的意爾是極大的精神壓力,如果牧牧再逼迫下去說不定意爾會當場瘋掉也不一定。

當時的聖女失去貞潔繼而消失,通緝而且是有差別通緝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了權利的殘忍,當一個女人發現那個時候失去的不僅僅是愛情的時候是多麼的絕望的殘酷,而自己的徒兒,親人,朋友的背叛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樣就鍛造了一個那麼瘋狂的鳳仙了,所以她才會把一切都轉嫁到自己兒子的身上,讓兒子一輩子處在風口浪尖上是多麼陰毒的詛咒啊。

總之月覺得牧牧替母親打抱不平足以說明牧牧的人品貴重,就算沒有那個實驗牧牧一樣的目的也一樣是那麼單純的。

月看著牧牧,原來是這樣,牧牧就是這樣被逼著強大起來的,現在站在這個最頂點上,他無畏無懼是因為傷透了心,這麼想著自己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也許那些年父親對自己的冷淡漠不關心也算得上是一種溫柔,總比惡意的傷害善良多了。

這種無形的冷暴力才恐怖呢?

“陛下,我要回到學校了,那裡才屬於我,謝謝您對我的照顧。”

“現在?”月不解。

“現在。”這個天界的確是經歷過黑暗,但是並沒有經歷過悲痛,感受過那種慘無人道的撕裂感才會知道什麼是珍惜,牧牧是真的被傷害了,自己輕賤母親是一回事,從別人那裡感受的母親低賤如妓女是另外一回事。

牧牧是確確實實要崩潰了,他假裝的很辛苦卻騙不了聰明的自己,是的,這裡很多人愛慕過鳳仙這個女人,可是現在卻全然感覺不到,是的現實到殘酷,是啊,自己不也曾今做過實驗麼?背叛很輕易,被集體背叛也很容易,被愛自己的人背叛也不難,被自己愛的人背叛是最痛最難以接受的,也是機率最大的。感情本來就是一層可以捅破的窗戶紙而已,不同破怎麼知道看到的沒有想象的完美。

牧牧不想在更多地懷疑感情了,自己已經冷到無法適應了。

月真後悔,下次再也不要捉弄這孩子了。實在是揭開他的傷疤就是往自己的心口動刀子。

該結束了。

“今天的朝陽會開的不錯啊,說明了我們的團隊並不精英,存在太多的問題了,各位想過自身有多少問題麼?各位都是我月,我夜神家的支柱,多想想再動手或者多做少說,還是你們根本等著我替你們想然後教你們怎麼做?不是說你們做的不夠多,不夠好,而是你們錯的太多,錯的太離譜,我只看結果,看看你們這漏洞百出的樣子,讓我好丟臉啊”月笑著露出很累的樣子。

是的很多事情夜神親自提一提就是小題大做,所以明白自己一句話天界抖一抖反而不敢輕易開口,因為自己隨便一說也會隨便來個天界大戒嚴什麼的?壓力總會分攤到金字塔的底層上,可是天界嚴重懈怠,雖然白維持的很好,但是並不沒有灌注防微杜漸的意識,牧牧提出來了正是他們已經漸漸忘記的危機意識,自己不得不提,面子是小,天下是大,真的一個負天下的罪責誰都承擔不起。

可是今天話是出自第三者牧牧的口中,自己正好可以完全可以挑明,對症下藥,剪除病根。

月是明白的牧牧是故意說明了意爾不夠專業,他是深諳政治的,明白這是個漏洞,白不可能去彌補,白沒有權利去到處宣傳,你偷懶了啊,敵人進來了我們就死了,你這樣會害死我們的。當然職權範圍內的意爾是希望大家可以安分不要殺氣騰騰的,免得霍亂天界,這些就算在他的眼中也只是雜牌病菌,是內部和平的象徵,他甚至不相信牧牧的父親現在進攻會一擊成功,雖然這裡高手如雲,可是大型魔法加上實戰經驗不足被秒殺都有可能啊。

所以刀架在脖子上,不妨不行啊,自己也是夠操心了,這種基本的判斷不要每次都要我親自提出來好不好。

月本來打算找機會再處理,先解決士氣問題,可是牧牧做的漂亮,先激將相當於給自己一個臺階讓自己用鼓勵地方式達到目的,一切都輕鬆愉快多了。

不過牧牧真的不知道他尷尬的位置?他是為什麼這麼勇敢地把自己樹立成標榜,他這麼做無異於承擔所有人的怨恨了,明明他就是無辜的啊,傻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