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笨的人也應該知道我要結束你們的遊戲了，我想玩這個遊戲很無聊。”牧牧仰頭做出仰頭喝完酒的動作。“就連在遠處的不二也看出我們這裡的形式和狀況，至少，老鬼，你的演技很差。”

“我輸了。

牧牧苦笑道。“有一點我始終辦不到，那就是學白狼，表面尊重卻把人當成傻瓜一樣戲弄。最終把人狠狠踩在腳下。告訴笨蛋真相，是必要的真相，是我的一種準則。你懂了麼？”

“真是殘酷啊，能不能。。。”老鬼看到了那種堅定地讓自己發毛的眼神。

“當然不能。我的時間很寶貴，而且我才提醒你了，做個傻瓜。如果不夠，我在親情奉送你一條，我學習的殘酷經驗，那就是，如果輸了，什麼都不要問，閉著嘴巴，學習，然後超越。知道什麼是無限制麼？那就是當你的敵人比你強大太多，那麼就不要給自己設定任何限制。即使雙手汙垢，心靈骯髒，靈魂剝離，對不對，柚。”

“你這孩子。。。”

“柚，告訴我為什麼？”

“什麼？”

“就像現在一樣，好像很緊張的樣子，為什麼我越強大你越害怕，為什麼我師父教我自衛的方法那麼奇怪，為什麼我不能得到自由，為什麼她會一夜之間失去那麼困難積累起來的一切。是什麼力量控制了你。讓你如此犧牲一切，更可笑的是不二那個自私鬼居然為了這個犧牲了自己的愛情，還有。。。”

“重新開始不好麼？”

“知道我不久前的遭遇麼？放棄？他幾乎讓我放棄了。可笑。難道你又被你的主子騙了？他跟你說什麼？又告狀了？又威脅了你？還是。。。不對，應該是命令你了，對不對。”

“是的。”

“我只想知道真相。”

“所以你就去接近他們。”

“他們是確定了的最強大的人。也的確是最懂得規矩的人。”

“膽子真大。”

“不，我也會害怕，才要瞭解他們，緊緊跟著他們的步伐，亦步亦趨的，不敢放鬆的跟著，否則天真下去不久辜負了你們那麼多用心良苦的教育了麼？”

“你真的不打算重新開始麼？”

“看環境。不如說主要取決於一直處於偷聽狀況下的白大人的狀況才對。”

“對不起，偷聽的不好，影響到大家的心情了。”白一臉笑意的從門外走進。

“請進就好了。還是我們這些發現了沒有說出口的人該說對不起啊。”

“牧牧大人，在天界對於自己承認主人最基本的禮儀就是。。。”

“慢。”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白撲通跪了下來。甚至不太優雅。

牧牧咬牙切齒，為什麼總是比這個人慢一步。“比起讓你跪，反而是自己積極主動的跪下會更好麼？還是你在累積準備壓垮什麼？譬如在找最後一根稻草。”

“不知道。”

“算了，不要繼續了。鬧的夠了。”牧牧憔悴地對柚一笑。“對不對。”

“我相信你，一直。”

“那就好。”

“白，起來，不過我真該給你一巴掌。不過我也不順利，畢竟該聰明的不聰明，該笨的不笨。”

老鬼笑道。“該上課了，朋友。”

“朋友？好的。朋友，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