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嚥了下口水,卻不是因為桌子前面的美味,而是僅僅是這個人的笑容就叫人雞皮疙瘩精誠團結在了一起。
“累死我了,這兩天我可算知道什麼工作最累了。您回來了,請坐下常常我的新廚藝,不是我自誇,這次應該能包您滿意了。”白笑容可掬。他可知道現在自己可沒有這麼受歡迎。
牧牧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前的是自己的母親,少數不想讓其擔心的人。現在先送出一記眼刀,然後優雅都坐了下來,這個人要瘋了,牧牧洩憤地思考著,要不就是迴光返照症候群。
“罵我這麼有趣?”白打趣道。
牧牧見母親吃的很是開心的樣子,心裡納悶著,您老倒是挑剔點啊。萬一您的兒媳婦也那這個程度敷衍你呢?回答白道。“不予置評我做不到。”
“謝謝。”
漫不經心的準備吃飯,但是白的那種期待,刺得心裡難受,那次的反常白果然打算進行到底。真不習慣不溫柔,不漫不經心,不細膩的白。
勺子沒有握住就掉在地上了。
母親優雅地擦嘴,淡定地含笑的眼睛。“怎麼樣?盡得我的真傳,是不是?”
牧牧不知道該吞下去,還是該吐出來,確實比剛才那口水還難嚥下去。
“原來的母親的味道是如此讓人驚動的啊。”
雖然不想,但是淚水依舊珍貴滴落。這些米粒像嚼不爛,化不掉的就在嘴裡面,就像白那個依舊溫柔,細膩讓人動容,卻總又像白開水一樣無味無色的笑容般。總是如鯁在喉,吞嚥不下。
母親燦笑道,當然要譏笑諷刺諷刺這個孩子了。“傻孩子,至少該說一句謝謝啊。別人如斯地關心你。”
牧牧說不出話來。感謝,怎麼說出來,他就是那一類,就像柚,就像不二一樣,分不清楚是敵是友,時好時壞。也不分不清是愛是恨了。
有一個考驗我的神經,挑戰我感情世界的極限的人來了。
牧牧還是吐了那口飯,快速恢復了狀態。“謝謝。”
母親溫柔的笑意和說出口的話語讓牧牧雲裡霧裡的不明白了。“不只是今天,其實白一直在做你的工作。”
牧牧一口飯噴了出去,立刻後悔極了,對面就坐著敬愛的母親啊。這。。。
白眼睛手快地擋了下來。白笑了。“我已經撤銷了這裡所有的眼睛了,不然被人看去了豈不是大大的不妙了。”
“您沒有被噴到把。”
“我相信白的能力。”母親信心百倍地對白說。
牧牧心裡不是滋味,以前母親他們為了讓自己更親近柚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好像推女兒去攀附權貴一樣。而白這時候眼中的驕傲激怒和考驗著自己。
“工作?”
“是的,我代您處理了全球同性戀協會會長的職責。”
牧牧不爽,口氣居然不受控制的衝了起來。“哦?聽起來真乖啊,不過那天你的態度說明了我只不過是憑你的心情決定態度的人而已。”
“您說的哪一天?我可能不記得了,或者是根本沒有發生,您有什麼誤會罷了。”白恭敬道。
牧牧目瞪口呆。今天的樣子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有理由相信我的火氣能點燃全部火藥了。哈哈哈哈。回答的好,乾脆利落,精準不留餘地,這冷颼颼地政治家風範與柚那個不守信用的混蛋如出一撤,我怎麼能沒有領教過,衣冠楚楚的騙子。“大概是沉醉於美男子與帥哥的聲色犬馬中,貴人多忘事,那就慢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