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以後再說，俗話說等死，等死，我要等前面的人都死完了，我才死呢？”

“言之有理啊。”老鬼感嘆道。

“哪裡有理了。”

“你不懂，你沒有女朋友。”牧牧笑道。

“你體會到了？太。。。你啊正事辦了不少，荒唐也沒有夠。等死，死是能等的。”他打了一個響指。“該死就是這彈指一間的時間，你懂。”

“哈哈，你小看我了，我會死的比這快。”

“你們尊重一下好不好，人家女孩子怪可憐的。”老鬼嘟噥。

“我看你夠可憐的。這世界誰先死，說不準，所有青衣你的論調太蹉跎時光了，我們要正視發生了的，天不會塌下來的，如果今天紅裳不在，那麼誰又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呢？我們生活在什麼世界我是知道的？你們呢？”

“你的意思是反正怎麼死都是死，太消極了。”青衣嘆息道。

“有個女人曾經說，女人很簡單，只要足夠尊重他們就不會有麻煩。”牧牧說。

“有個男人說女人就是麻煩。”青衣坦言道

“喂，你們到幾次元說話去了。我不是真空啊。”老鬼嘆息道。

“她說的足夠尊重包含了打這個女人，錯了就該打，暴力美學，真的，她是不會慣著錯誤的，這點很偉大，我佩服非常。”

“我也是醉了。你受的教育是什麼啊？”青衣豎起了拇指。

我的苦你怎麼知道。“握著我的手。”

“冰的，而且汗。”青衣疑惑地看著牧牧。

“有時候我真是有夠逞強的，我都佩服自己。”每一秒都是煎熬，都覺得那雙炙熱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我，不知疲憊地監視我，永不停歇，我害怕看到那眼睛裡面的失望，更害怕那雙已經因為絕望而閉上。“為了別人就不自由，不要聽別人的，聽自己的，而你們必須聽我的，否則我就整死你們。”

“就算你厲害。我已經感覺到了那種沒有明天的窒息了。”

“有一種人是不能愛的，你就是那種不能被愛的人，師傅說的，那種被虧欠了太多的人不能被愛上，否則就等著替他還一輩子的欠債。”

“我承認我就是，我愛的人也是被人虧欠已久的人，很累，你可能不知道，太累了。”

“但是我願意為你而彌補。要知道我現在已經裝作不知道你很危險的事實了。”

“我不要，我要你只是看著就好，要是每個人都要彌補我的過錯，那麼還有人糾正我的錯麼？”牧牧虛弱一笑。“欠一個人的真的說不清道不明，也不知道就不知不覺就為了他做了許多，連錯了也不覺得，那好，你要幫我，我就大方地告訴你，小心不二。”

“收到。”

“還有這個女人就是我牧牧的朋友了，是我要保護一輩子的好朋友。等我母親走了以後，我們兩個人加上三點，一起好好找個正經的有底氣告訴父母的女朋友，你不許逃跑。”牧牧對青衣說。

“你們打算忽略我到底哈。”老鬼抱怨道。

“你當顧問好了。切記，不能帶紅裳玩了。”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