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腦子少根筋而已。”方瀟也是瞥了劉玉田一眼後說道。
“未必,你不知道有一種智慧叫大智如愚嗎?”劉玉田也是看著他說道。
“劉叔你這次可能真就看走眼了,這小子絕對就是個武痴,別的什麼心思都沒有。”方瀟也是肯定地說道。
“凡事別把話說太滿。”劉玉田也是拍了拍方瀟的肩膀後說道。
“不過這午通出現在南京城還真是讓我意外。”方瀟也是說道。
“怎麼了?”劉玉田也是問道。
“他是左清狂的徒弟,左清狂拿到了乾坤寶刀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但這午通卻沒有隨著左清狂之後離開江南,而是到了南京。”方瀟也是說道,“那麼就說明午通來南京是有目的了,而且很有可能是為了左清狂來找人聯系的。”
“如果真是如你說的那樣,那麼久說明天榜上的人已經打算要進入朝廷的內部的鬥爭了。”劉玉田也是笑著說道。
“看來我們又有事情可以忙了。”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你這不是一副傻小子心態嗎?”劉玉田也是指著方瀟笑道,“自己傷還沒好利索呢,就想著去做事情了。這事情要是讓你媽知道了,非要拆了我這六扇門不可。”
“您還有怕人的時候?”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去你的。”劉玉田正想要在跟方瀟多說兩句。卻見牧流走了進來,“來來來,方瀟跟我們走一趟。”
“滾蛋,我還是一個病人呢。”方瀟也是對著牧流罵道。
“你什麼情況我還不清楚?就讓你去幫一個人看看病,不影響你自己養病的。”牧流也是走到方瀟面前說道。
“就是,馬車都停在外面了。”徐湘也是對著方瀟說道,“你也給我個面子。”
“劉叔,你看看這些人這麼折騰一個病人合適嗎?”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出去走走說不定對身體好。”劉玉田也是笑著點頭說道。
“你們這些人啊。”方瀟也是用手指了一圈後說道,“算了,病人在哪啊?”
“秦淮河畔。”牧流也是一個字一個字地是說道。
“不是吧,又有人傷了?”方瀟也是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是寒子戴昨天搞出來的遺留問題。”徐湘說著也是將這個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方瀟和劉玉田。
“這種事前面為什麼不說?”畢詠欣畢竟是劉玉田的故人之女,所以聽到這個事情,他也是有些惱怒地看著牧流和徐湘。
“昨個兒說了,方瀟也去不了啊。”牧流才不管你劉玉田高不高興呢也是直接開口說道,“好了,老劉頭,趕緊讓方瀟跟我們走一趟比什麼都來得重要。”
“也是方瀟你就跟他們走一趟吧,畢詠欣你必須給救回來,不然你爹也不一定會輕饒你。”劉玉田也是一字字認真地說道。
見劉玉田這個樣子,方瀟幾人也是不再和劉玉田插科打諢,簡單地說了幾句後,三人就來到這馬車上,往秦淮河岸而去。因為沒有馬車夫,牧流也是充當著馬車夫的角色,將身子靠在車上,用手中的鞭子控制了馬匹。“這畢詠欣究竟怎麼了?”方瀟將自己挪動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後也是對著這二人問道。
“胸口中了一掌,直接給拍閉過氣去了。”徐湘也是嘆了一口說道。
“寒子戴竟然一掌沒有拍死?他還有這份憐香惜玉的心?”方瀟也是眉毛一挑說道。
“這畢詠欣和寒子戴本來就認識,所以可能確實沒有下死手。”徐湘也是解釋道。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靠在車上的牧流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
“你說來聽聽。”方瀟也是開口問道。
“這是,這畢詠欣在茶鋪從我們這裡知道了你在菜市口將武當的人拉出來的事情。”牧流也是說著一頓後繼續說道,“所以可能是那寒子戴為了趕過去,所以這一掌只是為了控制畢詠欣,而後他就直接奔著你那而去了。”
“這麼說,倒也是說得通,不過我還是要去看看畢詠欣後,才能決斷。”方瀟也是說完後就閉著眼靠在車廂裡了。因為方瀟畢竟是昨天才受得傷,所以牧流這車也是趕得慢了一些,也是少了不少的顛簸。
而在陸家的院子裡,陸績語正宴請著一個少年,若是方瀟在這裡,他一定能一眼就看出,這就是午通。午通也是將碗中的酒一干而盡後說道︰“陸兄弟,你這麼好吃好喝的招待我,真是讓我午通深感慚愧啊。”
“午兄弟這話就說得見外了不是,你是為了你師傅給我陸家送信來的,那在我陸家自然是要你吃好喝好。”陸績語也是笑著說道。
“如此,我就不客氣了。”午通也是吃吃一笑後說道。陸績語聽得這話也是一驚,心說︰‘你這還是客氣的,那不客氣要多麼過分啊。’這是就看就午通也是一手抓著一個雞腿正啃著呢。陸績語也是尷尬地笑了笑後說道︰“午兄弟還真是性情中人啊。”
“食不語。”午通也是支支吾吾地說道。聽著這句話,陸績語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午兄弟慢慢吃,我且去前面轉轉。”午通雙手抓著雞腿,口中吃著東西,只得沖著陸績語點起了頭。陸績語也是回禮後便走出了這個房間,向著自己的書房走去。陸績語走進了自己的書房後,也是來到書桌前坐定,這書桌上正靜靜地躺著一封信,陸績語也是看著房樑上的一根飄帶說道︰“想看就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