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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南京北京

看著趙正菲還有想還價的動作,方瀟也是笑著說道︰“這樣吧,趙兄李長老也是退讓了不少你這一成未免也有些為難人了。三成加上一萬兩怎麼樣啊。”

“損失五千兩,我天劍門可以接受。”李長生也是沒有想到方瀟會為他們說話也是高興地說道。

“這。”趙正菲也是故意一頓後說道,“方兄我給你這面子,三成加一萬兩可以,但是這漕幫要全部由我們趙家負責,天劍門不能伸手過來,他們只要每年領紅利就可以了。畢竟我趙家可不是巨鯨幫那些不入流的幫派能隨便欺壓。”

“你!”李長生也是指著趙正菲最終還是沒有罵出口來。

“好了,李長老你也消消氣,畢竟這次是你天劍門撈過界了。”方瀟也是對著李長生說道。

而李長生也是知道這次自己已經佔到了便宜畢竟這每年白拿三成紅利,對於處於西邊的天劍門來說還是很客觀的一筆錢。於是李長生也是對著方瀟和趙正菲說道︰“如此我就認下了,這漕幫我天劍門放手了,小子明天我會去你趙家府上詳談合作的。”說完李長生也是從腰間把那玉佩取下來後扔給了趙正菲後繼續說道︰“這是那漕幫的玉佩,給你小子了。”說完也是走出了這個房間。而趙正菲也是笑著把玉佩收到了懷中後說道︰“這次多謝六扇門的諸位和方兄來調停了。”

“這本就是六扇門的分內事。”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但還是麻煩方兄你了。”趙正菲說著也是站起來給方瀟行了一個禮後說道,“這件事我要去與家裡長輩告知,還望諸位恕罪。改日我一定擺上好酒了感謝諸位。”

“趙兄忙就直接去吧,不必在意我們幾個人的。”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而後趙正菲也是點點了點頭後就走出了這個房間。而這時候劉玉田也是看著方瀟問道︰“方瀟你給他們灌了什麼湯,為什麼感覺他們都還挺高興的。”

“因為他們的訴求本來就不一樣。”方瀟也是開口說道,“趙家想要漕幫是想在南北的水路上發言權,同時拉近與關中的聯系,而天劍門就簡單了,只是為了錢。”

“所以不需要天劍門任何投入就能每年那紅利,對於天劍門來說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牧流也是接話道,“而趙家也不指望著漕運能賺多少錢,所以分出三成利潤也在他們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吧。”

“我覺得出道五成趙家都能接受。”方瀟也是輕笑著說道。

“那你為什麼?”徐湘也是不解地說道。

“為什麼還要幫他們還價是吧。”方瀟也是接話道,“因為這次漕幫基本上只有桑丘志時期的四分之一,而且還沒有了主心骨桑丘志。一個爛攤子,給了趙家在下手太狠,我怕他們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緩過來來。到那時候陸家就很難制衡了。”

“沒錯這也是我想得。”牧流也是開口說道,“所以這南京就安穩了?”

“至少趙家要安心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內就盯住陸家就好了。”方瀟也是繼續說道,“當然也要給丁家一個警告。”

“一來是給武當一個交代,二來是告訴南京這城裡我們做主。”劉玉田也是難得流露嗜血的興奮感。

清松和冷雲也是終於領到了他們的那些武當人士,清松也是和冷雲向那些牢頭告別後也是帶著這兩輛馬車的人往武當趕去。

張元綜也是看著清松說道︰“清松你和我說句實話,這次我會怎麼樣?”

“一個地榜高手還是有用的,不過這次的事情需要人來承擔,我記得上次師兄說先英殿缺一個守殿人。”清松也是開口說道。

“終身不能離開山門嗎?還算是個不錯的結局。”張元綜也是不說話的靠在一邊。而寒子戴也是對著清松問道︰“師叔我呢?”

“你還是先治好你的病吧。”清松也是厭惡地看了自己這個本來有著大好前途的師佷,但是現在他覺得冷雲是個更好的選擇。

但是寒子戴還不自知地說道︰“嗯,我一定會更強,然後把方瀟的骨頭一寸寸地打斷。”當然他沒有這個機會了,方瀟的毒早就在寒子戴和張元綜的身體裡了,他們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而後一輛馬車裡的人則更加可悲了,因為他們回到武當的目的就是處死,用來給朝廷一個交待。而張元綜和寒子戴則是以觀後效,當然這個後效怕是也等不來了。

冷雲也是坐在車架上往著漸行漸遠的南京城說道︰“姐姐再見,方瀟再見。我一定會努力讓武當更好的。”

而在三天後,蕭瑟的風吹動了這年後的南京,似乎這春風也是帶著一絲肅殺,替秋天執行著死亡的告知。南京城裡曾經呼風喚雨的丁家突然就被抄家了,甚至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而民間流傳的說法都是一個死去的女子招來的禍端。誰知道呢?反正紅顏禍水總歸是沒有錯的。而知道了這個訊息的南京城裡的其他世家們也是集體要去六扇門要一個說法。而六扇門給出的說法就是謀反,嗯,只是覺得謀反。但是江南的這些世家都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是沒有。因為謀反這個罪名太大了,大到了萬劫不復,他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來玩這麼一場冒險。而在更晚一些的時候,太子府的侍衛長步勇死了,死得很蹊蹺。說是自殺,仵作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那天的侍衛大部分都看到過一個黑影在夜裡劃過。所以謀個厲鬼索命的故事再度起了波瀾,連帶著前面丁家的事情一塊推說是一個女鬼。以至於南京城裡的道士也是被那些世家,達官顯貴請去做法。要是清松晚一些走,恐怕真就成為了那些人的座上客了。而這些都是別人的熱鬧,縱然劉玉田正在書房裡沖著牧流和徐湘拍桌子也和方瀟沒有關繫了,因為他也是一早就接到了來自京城的聖旨,帶著方詠寧和易晶蘭踏上了前往前往北京城的路途。

“哎,這方瀟怎麼就上調了呢。”劉玉田也是不滿地說道。

“您別忘了,這方瀟也不是我們南京六扇門的人,他是杭州的。”牧流也是開口說道。

“要你提醒我?”劉玉田也是不滿地一拍桌子後說道,“還不快去把步勇那個案子在查一查,處理處理。”

“老劉頭這案子這麼清楚就是一個自殺的案子,你還讓我們查什麼呢?”牧流也是一攤手後說道。

“原因呢?自殺的原因呢?一個現在沒有任何鉗制的太子府的侍衛長為什麼要自殺呢?你告訴我啊?”劉玉田也是對著牧流咆哮道,“你的腦子是讓驢踢了嗎?你如果要讓老百姓相信他是自殺的,那就拿出證據來啊。”

“您是我讓老百姓相信?”牧流也是疑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