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師兄境界高深,感知力強大,不如我們一起同行,尋找祭臺,再一起離開雷葬島。”雲山道,他看著對方的表情,企圖看出對方的心裡。
然而,對方神情自然,沒有一點做作。“也好也好,我們就結伴同行,也好應對路上的困難。”
“嗯?我觀這兩位師弟一直昏迷不醒,是遭了雷擊?”任樂山看向了譚毅和呂洞天,語氣平淡,卻讓雲山雲海嚇了一跳。
這兩人可是他們強大的主力,兩人此刻雖然昏迷,氣息內斂,一眼看去只是普通的半步破天境,但這也是雲山雲海對抗這五人的底牌,絕對不能暴露了。
兩人表面上十分鎮靜,還露出一副惋惜的神采。“是啊,這兩位師弟雖然不如我,但在我們一行人也是佼佼者,可惜被雷電擊傷,成為諸位師兄的負擔,真是過意不去。”
任樂山這下皺了皺眉,其他人也都臉色不好,顯然是覺得這兩個拖油瓶,簡直是廢物。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怎麼還不死?死了就一了百了,省得麻煩別人。
在任樂山眼裡,雲山雲海說兩人是佼佼者,只是他們不想丟下兩人的說辭。
儘管有些不耐,但是離開的方法在人家手中,任樂山幾人還是忍耐下來。“好,只是兩個人而已,帶著他們上路並不廢什麼勁兒。”
說著,任樂山伸手過去,搭在兩人的經脈上,探查情況。
這一瞬間,雲山雲海渾身汗毛炸起,心中一獰,隨時準備爆發。
譚毅和呂洞天的戰力極其重要,如果任樂山發現他們的資質極好,肯定會下殺手,到時就真的無法離開雷葬島了。
所以,兩人的反應才會那麼劇烈。
過了兩個呼吸,任樂山搖搖頭,道:“兩位師弟受傷嚴重,以我的能力也解救不了。明日我們就起程吧,在這裡時間越長,我怕越沒有離開的希望。”
眾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安靜的過了一天,翌日,天河門十六人,樊荒派五人,共同行動起來。
任樂山五人,帶著十六人小心翼翼的在空中飛行,他們不敢飛得太高太快,而且一發現不對勁,立刻降落。
他們移動的速度雖然不快,但勝在縮短了很大的距離,饒是如此,還是花費了一個月時間,才來到中央山峰腳下。
這座中央山峰單獨聳立在整座島的中央,山峰頂端雷電繚繞,光是看一眼,就覺得身體發麻。
“走吧,我們上去。”從這裡開始,眾人步行,因為他們深深感覺到,如果繼續飛行,只怕立刻就要被雷電打下來。
一步一步爬到了山頂,途中沒有想象中的狂暴雷電,出奇的順利,順利到讓人覺得不真實,但是眼前那座巨大的祭臺,卻真的呈現在了他們眼前。
“祭臺!果然有一座祭臺,我們到了!”
“哈哈哈!有希望了,有希望了!終於可以離開了!”
……
眾人興奮起來,但都沒有大吼,只在心中發作,生怕一點點聲音都會引來雷霆。
他們立刻奔向祭臺,眼中發光。
這是一座圓形祭臺,方圓十丈大小,模樣和傳送陣相似。祭臺顯得十分古樸,上面傳遞出一陣陣雷電氣息,祭臺表面,一片片的血跡,顯然到達過這裡的人,不止他們。
之前來過的人,也許,都死了。
在祭臺旁,有一座小小的石碑,上面刻著幾行字:雷霆之精,雷島之匙,若出雷島,雷劫中取。